“那就是面對祭夢,想要真正將其打破,甚至是抓住操控祭夢的汙染者其實很難,尤其是在夢境汙染的信徒數量極其龐大的情況下。”
“如果可以,最簡單也最有效的方式,莫過於在大量信徒中,第一時間快速找到那名隱藏在他們中的汙染者,只要實力夠強,捕獲他,或殺死他,祭夢都會因此徹底終結。”
“倘若抓捕者實力不足,本身又無法在海量信徒中,精準找出那名汙染者,那麼就只剩下一個解決方案,就是大量破壞摧毀供祭品們容身的祭柱。”
“當然,選擇這一方案,難度絕對不比直接找出汙染者小,因為聽聞祭柱本身就相當難以被破壞不說,而且一旦發現有人企圖破壞他們賴以在夢境中生存的祭柱,那些祭品信徒們會瘋狂的對破壞者進行攻擊,根本沒人能意識到,獵手如此做,不是在害他們,而是在幫助他們脫離這一個,未來註定會導致他們快速走向墳墓的危險夢境。”
十有八九是想到。
無論自個是被踩還是被誇,在秦古眼裡的價值,已然大大超越了一名未來之星種子級見習獵手的郭陽。
在補充這一段資訊內容時,語速快到驚人,內容也無比清晰,就如同大腦已開足馬力,罕見的達到運轉最高速般。
說了一大段後,聲音停頓。
歪著頭努力思索了幾秒。
郭陽才有幾分意猶未盡的遺憾總結。
“讓我再想想,還有沒有什麼遺漏的?”
“抱歉,古哥,我能回憶起的資訊貌似只有這麼多了。”
“畢竟這些也只是在我小時候,與我爺爺關係還不錯時聽到的,自從我十五歲以後,與他老人家的關係就沒有好過,反正他總是瞧我哪兒都覺得不順眼。”
此一總結。
瞬間令一直石化到此刻的譚曉活了過來。
機械地轉動脖子。
用幾近要噴火的眼珠,狠狠地盯著郭陽。
所有眼神都清晰無比的在吶喊同一個資訊。
小子,夠了哈!
滿臉滿眼的遺憾是什麼鬼?
還嫌踩著他獲取的關注度與讚賞度不夠高,時間不夠長,那麼要多高多長才能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