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可能更惡劣一些。”
“可是如果你變成我,估計你也會理解我現在所做的一切。”
“是,我必須承認這一年多以來,賈晴空,也就是我們的父親,行為確實變得異常古怪,原本只是花架子的武道實力,卻如瘋了一般向上竄漲,雖說他在外面,面對其他人時性格與以往並無多大差別,甚至比以往更為荒唐一些,可當他回到住處,不再需要面對外人時,卻如同變了一個人般,不僅少言寡語,甚至對女人的興趣也似乎完全沒有了般,六六也是在一年多前意外出現的最後一個孩子,之後就再也沒聽說有任何一個女人,懷上過他的孩子。”
“而我們這些親生子女,的確也不管年齡大小,這一年多來一直與他居住在同一幢建築內。”
“可同處一幢建築,我們與他的相處模式,卻絕不是不知情者可以想像得到的。”
“作為子女,你們能想像一個父親,一年多的漫長時間不與其某一些子女說一個字嗎?”
“作為子女,你們能想像一個父親,強行下令,不允許其中一部分子女自由離開將要居住的建築大門一步嗎?”
“作為子女,你們能想像一個父親,將多名被關得快要瘋掉,企圖偷偷溜出建築向任何一個可求助者求助,卻在還未離開建築大門前,就被其佈置在建築附近的某些武者直接抓住,乾脆打斷腿的恐怖與無助嗎?”
“我不知道他明明那麼不喜歡我們,甚至不介意讓外人打殘我們,卻非要將我們長時間帶在身邊共同居住的真正緣由。”
“可我卻清楚一點,那就是我們這些子女中,有一部分早就被他徹底拋棄,不管他是成神還是成魔,都不會將這些子女帶上。”
“而早就註定被拋棄者,也就是我,以及相信我,眼下陪著我一起走向,明知很可能會因我們父親,甚至是我們某些兄弟姐妹所作所為而遷怒到我們身上巨大危險的他們。”
“明知可能有致命危險還要靠近,是因為我們已經無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