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這女人並不是因為我是她兒子才愛我,而是因為我優秀的天賦可以帶給她更多東西,才愛我。”
“在我人生中最黑暗的那一天,她送給我的不是一個溫暖懷抱,而是連我都記不清有多少下的耳光。”
“隨後她一樣會一有時間就來看看我,如同普通慈愛母親一般,可誰也不知道,在其他人離開後,她會一邊瘋狂以最惡毒語言咒罵我為什麼要那麼白痴,一邊一次又一次抽打我臉頰,發洩著她那失敗人生中所有的不滿與憤怒。”
“呵呵,雖說我的父親並不是打我耳光最多的一人,卻絕對是打得最重的一人,而且是毫無任何理由的打。”
“知道我沒了再次站起來的機會後,他就不曾多看過我一眼,可但凡有那一天不湊巧,正好在人群中見到了我,不管他要打誰,其最先打的人卻一定是我。”
“隨後的日子,貌似就連賈家養的狗與僕人,也能在不高興時打我。”
“比如被其他賈家主子責罵了,打的是我。”
“比如某天生活不太順心,打的還是我。”
“他們的理由很充分,那就是他們的生活都如此倒黴了,怎麼還攤上照顧我這麼一個廢物的爛機會。”
“如果我早點死了,或許他們就會獲取服侍另一個更有前途新主子的機會了。”
“所以羅,幾乎在我二十幾年的人生中有一大半,都如吃飯喝水一般常態的耳光,又怎麼可能引起我太大反應。”
“相反這一兩年來,再也沒有嘗試過此一滋味的我,再度感受到熟悉的痛感後,還心生了幾分懷念與感慨。”
“不過小子,你知道那些曾經打過我的人,現在都是什麼樣嗎?”
在整個述說過程中。
賈十三的音量很低,卻奇異地讓土堡內所有人都可清晰聽見。
其兄弟姐妹中,包括賈四四在內均於濃濃混亂思維中,不由自主滋生出深深驚愕。
似乎他們所有人並不知道,賈十三在癱瘓後還遭受過這些苦難一樣。
對於賈十三最後一句莫名反問。
郭陽等土堡內的見習獵手即便實力再渣,包括風劍在內,也均清一色緊張擺出,隨時準備戰鬥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