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神秘人將話說完。
二話不說,秦古提腳就向此人,緊緊拉住洞口邊緣處的左手,一通猛踩!
被大力踩踏了幾十次後,神秘人身不由己的鬆手,整個人滿臉慌張的掉入破洞內。
隨著其墜落,秦古眼前的景物瞬間集體一變。
之前放緩的修補速度再度提升。
之前掉入破洞內的石塊、土塊快速上浮。
就連地面的裂縫,都有像半流質一般的物體,流入其內,快速彌合縫隙。
唯一沒有重新返回地面的,就是那一棵枝繁葉茂的願望樹。
在地面最後一條裂縫消失後。
原本封凍僵立的年青見習獵手們又重新活了過來。
這一次,他們再也沒有主動向秦古靠近,而是一個個呆滯的站於原地,目光復雜而古怪的向秦古頻頻行注目禮。
嘭!嘭!
兩道重物落地聲響起。
打破了原本極度安靜的詭異氣氛。
只見風劍與周白,隨著聲響出現在地面。
他們站立的位置,正好在天空飛車的後車廂處。
而此時的飛車後車廂依然還大大開啟著。
下一秒。
張嬸連一個字都沒說,便自行開動了飛車,向遠處飛去。
本想坐回車上的秦古,甚至還未來得及開口,就直接放棄了呼喚。
因為其飛離的速度實在太快。
於原地調整了一下,高空落地後發顫的雙腿,風劍滿面春風的奔向秦古。
給了秦古胸口一拳後,不等他發問,就自動開始手舞足蹈的嘀咕,自個剛剛掐頭去尾看到的一幕。
“古哥,你剛才的某些行動可真是古怪,嚇得我剛剛一睜開眼睛,還以為自個還沒醒,又重新閉上了。”
說到這裡,風劍揚起右手虛空大力狂抽了幾下。
“看見沒有,你就是這樣,用手中半截金屬棍莫名的狂抽了幾次樹幹,打得樹皮開裂,還不解氣的,將右手金屬棍整個向樹幹扔了過去!”
看著風劍神似的一舉一動。
聽著風劍繪聲繪色的興奮講解。
秦古臉綠。
儘管風劍所說之言,乍一聽很是沒頭沒腦,但只要配合上其肢體動作,他馬上就聯想到了,自個剛剛與神秘人交手,以及確定其真實武道水平後,將手中金屬棍砸向其的下意識動作。
“還有啊古哥,在你丟掉金屬棍後,右手五指這麼一張,隨即用力攥住一塊樹皮,咬牙切齒怒目相對。”
說到這裡,風劍甚至將身後的周白拉到了身前,隨後一把以右手五指將其胳膊抓牢,咬牙切齒的向外拉扯。
秦古立馬秒懂。
風劍嘴裡所說的場景,實際上就是他抓住那個神秘人的長槍槍桿,用力將其往身前拖拽時,所作出的行為舉動。
風劍突然一抬腳,接著聲情並茂的繼續講解。
“估計是你抓了一手的樹皮後,總是覺得哪裡還不夠,所以提腳,一腳重重踹上了樹幹表面。”
秦古無言以對。
只能默默地注視著風劍繼續他的表演。
估計這一動作,是他在最緊要關頭,想要將神秘人踹入地面破洞內,而作出的行為。
下一秒,風劍開始狂跺腳。
一邊跺,一邊眉飛色舞的嘟噥。
“嗯,當時古哥你踹了一腳樹幹,估計仍然還是覺得不夠,就這樣,對,就像我這樣的狂踩樹根露於地面的部位。”
臉一綠。
秦古強忍住想要打人的衝動。
沒辦法。
無論是誰遇上一個人,將自個明明危險萬分的行動,生生講解成如瘋子般無法言喻的舉動時,還能冷靜得下來。
皮笑肉不笑的乾笑了一下,隨即開口向風劍提出一個最關鍵的問題。
“說得這麼精彩,不過劍人,樹呢?你嘴裡所說,我又抓又踹又踩的樹呢?它到底在哪裡,沒有它,你所說的一切其實都可認定為是虛假。”
聽到這一問題。
風劍雙手一攤,腦袋左右一晃,擺出一副拿某人實在是沒辦法的表情後,幽幽回應。
“對羅,這才是古哥你的厲害之處,誰能想到,那麼大的一棵樹,居然就這麼一腳一腳的,被你神奇地踩成了灰,風吹過,吹走了灰,地面上連根都沒留下一截。”
……
好吧,這就是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