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於其他接待人員狀態。
他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從兩側接待臺傳來的大聲咆哮,咒罵,吵鬧聲中,可以得出一個明確認證。
顯然那些同職位者,依然身陷水深火熱。
狀態沒有半分改善。
不過,秦古所面對的找茬者數量減少,不等同於沒有。
一些年紀一大把,頭花白的老者。
出現於秦古所在諮詢臺前時。
依舊我行我素。
該撒潑的撒潑。
該在地面打滾的一樣打滾。
秦古在之前行為中,所展現出來的威脅力,對他們而言無效。
對於他們。
秦古只能聳聳肩,兩手一攤。
隨他們去了。
想怎麼撒潑就隨便地撒。
想怎麼打滾就盡情地滾。
當作眼瞎看不見就得了。
畢竟是老人。
或許其行為有失為老者身價。
不過他體諒老人辛苦一輩子,好不容易攢下一筆養老錢,卻被一個夢境,導致一夜失去的痛苦。
反正老人體力有限。
鬧一會,要麼就因力有不逮不鬧了,要麼自個將自個鬧脫了,直接被醫療人員抬走。
不會造成太大混亂。
八小時!
八小時啊!
整整八小時,秦古沒喝一口水,沒吃一口飯,沒上一次廁所。
一來是因為沒時間。
二來是因為到處都是人,想要實現這些行為,根本沒充分空間與時間。
直到輪換人員出現。
秦古才被徹底解放出來。
走出對外接待處。
都不是走的正門。
而是直接從最近一個視窗,跳窗而出。
辛酸至極點。
四肢軟頭暈。
沒等另外五名同舍少年。
自顧自,扶牆虛脫挪回停車場。
在飛車內坐定喘息了幾十分鐘後,最後二名同舍少年,才相互攙扶著。
如打了一場激烈戰鬥般返回。
他們分別是錢寶與王天賜。
雖然看上去是互相攙扶。
不過實質上,很明顯王天賜是攙扶者,錢寶是被攙扶者。
兩人怎一個慘字了得。
厚實冬衣被撕出了幾條長長裂口。
頭凌亂如雞窩。
釦子全部消失。
在寒冷空氣中,胸膛就那麼暴露在冷風中。
一人一手還分別提拎著自個褲腰。
顯然褲帶已報廢。
錢寶甚至沒了一隻靴子,左腳光著行走。
臉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
熊貓眼火熱出爐。
顯然,他倆沒少被人攻擊,而且是六名少年中,被攻擊程度為最嚴重者。
這一點很容易理解。
王天賜性格正直,肯定不願與任何諮詢者生衝突。
當諮詢者現他從不反抗後,很容易會將鬱結於心中的怒火,全部洩到他身上。
錢寶則是個天生受氣包。
誰都不敢得罪。
自然極容易吸引憤怒者向他靠攏。
等他們坐上飛車。
秦古才有氣無力啟動飛車。
在飛車飛向半空的第一時間。
極度鬱悶瘋狂吐槽。
“我收回之前的認定。”
“什麼僅是動動嘴皮子,根本不會糟糕到哪兒去,這一認定就是狗屁!”
“累成狗!”
“才是鐵一般事實。”
“被莫名其妙打上幾次也就算了,最嚴重傷害,反倒是來自精神層面。”
“一樓房的人八小時不間斷罵啊叫啊,神也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