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也不可能透過任何一種方式,真正影響到王天賜。
“等等!”
“不對,似乎我漏掉了什麼。”
周白陡然一聲驚呼。
若不是秦古聽力源焰被點燃,恐怕根本無法在勁爆音浪中,聽見這一聲驚呼。
聽見歸聽見了。
可秦古選擇緊閉嘴巴。
只是沉默以視線鎖定,埋頭一臉苦苦思索狀的周白。
並未出聲,哪怕是說出一個字去打斷。
神情恍惚。
半響後,周白如夢囈般嘀咕。
“昨天晚上!”
“對,昨天晚上凌晨三四點左右,天賜哥似乎從才外面返回。”
“因為這幾天,忙碌讓我很疲憊,至少我並未現他是什麼時候出去的。”
“就連他返回時,也是因為他精神有點迷糊,一腳不小心踩在我小腿上,才讓我於極沉睡意中迷糊醒來。”
“當時他的衣服穿戴得很整齊。”
“連厚實外衣都穿著。”
“如果是去廁所,在建築裡溫度長年調控的情況下,根本用不著這樣。”
“還有一個細節。”
“他踩上我小腿的腳,很冷,冷得像冰塊。”
“如同在初冬深夜裡,於外界長時間停留過一般。”
秦古以牙用力咬上下唇。
臉色大變。
腦袋裡似乎有某一根神經變得不正常起來。
一抽一抽的。
令腦仁生痛。
盡力壓抑住翻滾情緒。
努力開始思考。
片刻後,秦古嚴肅提問。
“天賜哥會不會駕駛飛車?”
周白一呆。
沉吟了三秒後,給出答案。
“會!”
“我買了飛車後,有一段時間,宿舍裡兄弟們都為了學習駕駛,熱情了一段不短時間。”
“我的飛車,給每一位兄弟都弄了個身份識別記號。”
“也就是說,他們中任何一人,都可以沒有任何阻攔地開走我的飛車。”
“天賜哥也一樣。”
“只不過在學習後,他並未有獨自駕駛飛車實踐飛行過。”
“這樣也算嗎?”
秦古沒有立刻回答。
疑問中最後一塊拼圖,也因這一個回答徹底補全。
心中濃濃懊惱剎那翻騰。
一切的一切太過巧合。
如果不是前往龍之工作室懸6,周白的飛車應該是在車庫裡停放。
王天賜想要駕駛飛車悄然離開見習獵手分部。
不像飛車在龍之工作室懸6空地上隨意依放那般輕鬆。
說不定,他根本無法在深夜成功離開見習獵手分部。
不管是見習獵手分部還是龍之工作室懸6。
倘若他不主動離開。
就不可能演變至目前狀態。
如果不是這些天來他們停止訓練,接受繁重新任務。
其他四名少年也不可能那麼疲憊。
疲憊得晚上陷入深層次睡眠,連一個大活人離開都沒能察覺。
他也不可能因種種原因,單獨睡在龍恩清辦公室裡,從到到尾什麼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