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所說是錯的,那就衝出去,告訴他們真相。”
“順帶罵至狗血噴頭。”
“如果他們所說是對的,也不用忍。”
“像個爺們一樣。”
“倘若不甘繼續如提線木偶般被你媽控制,就大步走出去,走出公司大門,二十一歲的爺們,有手有腳,到哪兒不能活,自個去打出一片天,當有所成就後,再返回徐家,用事實告訴你媽,你能獨自活著,而且活得很好,你叫徐長青,不是徐長生。”
“倘若沒有這一份勇氣,至少,至少走到這些背後說你事非者面前,昂挺胸宣佈,沒錯,你就是有個好媽,怎麼著,眼紅嫉妒的話,有本事,他們也去投個好胎唄。”
“三條路,不管走哪一條,都比龜縮在這裡,什麼都不做更好。”
一拳從上而下。
重重擊入徐長生腦袋。
穿入。
卻壓根沒改變徐長生半點狀態。
清醒。
秦古臉一紅。
此刻記憶房間已然定格。
雙手向上一舉。
作投降姿勢。
眼球向上一翻。
秦古一聲嘆息。
“我服了。”
“媽寶至這種程度,你也是夠了。”
“離開你媽,估計生活都無法自理。”
“說了也等於白說。”
眼珠一轉,憤怒再起。
不過這一次憤怒,明顯是針對自個。
“呸,呸,說好的不入戲。”
“怎麼不知不覺又入戲了?”
自我反省。
導致陷入深思。
表情逐漸變得怪異。
半晌後,眼中光芒一閃而過,摸下巴喃喃自語。
“等等。”
“之前龍套角色說了什麼,二十一歲?”
“也就是說,在這一記憶房間中,徐長生已經二十一歲,離異常爆時間段,顯然已相距不遠。”
苦惱逐漸浮上眉眼。
越來越苦惱。
視線長時間停留於趴在桌面上定格的萎縮徐長生。
伸手。
十指胡亂抓動短短黑。
濃郁疑惑逐步浮現。
“好吧,徐長生這奇葩一生記憶,看起來已翻閱大半。”
“可問題是,翻閱記憶最重要事項,到現在也沒能找到。”
“以他這種溫馴性格,看起來,哪怕被人當面諷刺,也不可能真正翻臉,更別提生激烈衝突,並因此導致,與某人結仇,讓仇人化身為汙染者,糾纏不放。”
“另一種情形,假設他實力強大,導致暗處有人眼紅,眼紅至成為汙染者糾纏他,更加不可能,從頭到尾,他就沒啥實力可言,即便獲得不少,絕大部分也是出自他母親手筆,誰會白痴到,冒巨大危險,去陷害一個弱者?”
眼睛一亮。
秦古再看了徐長生一眼。
點頭。
興奮嘀咕。
“不過,還有另一種可能。”
“他身邊人惹得禍,鍋卻讓他背了。”
“最大嫌疑者,就是他母親。”
“以其彪悍、強勢,且越來越不講道理性格,絕對很有可能,招惹明裡暗裡,數量多到爆的仇家。”
“作為她最寵愛兒子,肯定是一個最好報復物件。”
“絕對比報復到她本人身上,更能令她痛苦。”
“當然,徐家其他人也有不小嫌疑。”
“十多年啊,一直深受李芸無理壓制,泥人也有三分火。”
“再加之這一段時間,徐長勇亮眼表現,恐怕讓他們不想再忍。”
“很有可能,是禍水東引。”
“畢竟,誰是汙染者,在他未被真正捕捉到前,隱藏於人群中,大部分人不可能現。”
“加之,若不是特殊情況,平行星為了保護自由、人權,根本不允許特殊部門,檢查居民源力構成狀況。”
說完。
秦古滿臉自信。
如現真相般,志得意滿。
甚至自個為自個分析,連連點頭不已。
繼續開始行動。
隱藏於這一記憶空間裡的下一道記憶之門。
被快找到。
手搭上門柄。
一絲莫名疑惑,在秦古臉上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