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訓練過程,他唯一一次有效攻擊,只有這一棍!”
“但就是這一棍,無論從角度還是力道上,均達驚人水平。”
“先,想要一擊碎掉對手腳踝骨,著力點必須極度精準,真正有效攻擊點,恐怕不如指甲蓋大小,凌空一擊,能找準目標者本已少之又少,更別說初學者。”
“其次,雖腳踝處骨頭有一部分較為脆弱,但,以特殊武器真正擊碎,肯定不會是武器本身因素導致,除非一擊之間,源力大量湧入棍內,才有可能達到這一效果。”
“爆力驚人。”
“一次可解讀為僥倖,連續兩次?”
“呵呵。”
“這小傢伙很古怪啊,現在,對他獨自於一場a級危夢境中生存半年之久,至少我,懷疑度大幅下降。”
沉默。
屠剛沉默半晌。
“既然如此,就好好教導他,至少讓他有可能,撐過龍恩清這丫頭給他設定的第一道關卡。”
一聲喃喃低語。
聲音低得如從未出過般。
屠剛悄然離去。
大猩猩教員玩味一笑。
眼睛裡火焰隱現。
越來越冷。
感覺如睡在冰上,秦古艱難睜眼。
極富視覺衝擊力一幕,嚇得他差點尖叫出聲。
五張臉,佔據上方大半空間。
因距離太近。
連其鼻孔內鼻毛都能清晰看見。
下一秒,受驚的心重複原位。
五名同別墅小夥伴如圍觀大熊貓般,圍在水箱外,眼珠瞪大,無聲無息靜靜注視。
“太好了,古哥,你總算醒了,我們正猶豫是不是應該叫醒你,一起回家。”
錢寶一臉喜悅,第一個開口出聲。
毫無城府,將之前行為原因一句話說出。
聽到後面兩個字。
秦古眼神悄然柔軟三分。
嘩啦!
從水箱中站起。
濺起一片冰冷水花。
“我泡了多久?”
打了個寒顫,秦古呆滯嘀咕。
“很久,我們來時你在,所有人都走了,你還在。”
王天賜誠實給出答案。
訕笑。
秦古無言以對。
實在是太過疲憊,就這麼無語於營養液浸泡下睡著,怪不得之前感覺寒冷。
扭動脖子。
酸。
全身上下儘管不痛,但那酸爽,嘖,滋味**。
一行六人。
踏著月光,互相攙扶回程。
返回溫暖別墅。
廳內桌面已擺滿飯菜。
儘管依舊是鹽水煮熟,也勾得秦古肚皮‘咕咕’直叫。
不過,秦古卻理也不理,一頭栽入柔軟沙,沒半點起身傾向。
“休息一會,再吃飯。”
“你這情況我們理解,想當初第一次接受武技訓練時,我們比你現在表現還要糟糕。”
“對,至少有一半人,根本無法自個走回這裡,都是由別人扛回來的。”
“不過秦古,你很厲害呀。”
“沒錯,第一回訓練就將阿言,那名類似怪物存在的傢伙,連續放倒了兩次。”
“傍晚訓練結束後,所有人都在談論此事。”
“你要小心了,二階段見習獵手中強者,已經有不少人,暗自放話,將你當作潛在對手,他們認為你的出現,掃了二階段見習獵手集體顏面。”
“怕什麼,秦古兄弟這麼厲害,來一個,揍一個,揍到他們集體服軟就好,我一直就是這麼做的!”
五名少年自顧自上桌吃飯。
一邊吃。
一邊並未忘記與秦古聊天。
只不過整個過程,都是他們說,秦古聽而已。
聽得滿臉荒唐。
半晌,好不容易逮住插話機會,秦古無奈自嘲。
“什麼厲害?都是僥倖而已。”
“無論是上午還是下午,我能說,事實上,除去好不容易獲得一次出手機會,其它時間我都是在悽慘捱揍嗎?”
“估計很長一段時間,捱揍命運無力扭轉。”
“接下來,還能不能有成功揍翻對手機會,我不知道。”
“但,耐揍能力,我練定了!”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