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並不樂觀。
兩個獵手工作室均以失敗告終。
負責入夢抓捕汙染者的獵手，皆于徐長生夢境中受傷。
他們給出的結論，各有不同，但有一點卻相同。
無法捕捉到汙染者。
無力給出誰在背後操控一切答案。
兩個獵手工作室最終只能宣佈任務失敗，沒收取一分報酬，選擇半途而廢。
……
看到這裡，秦古滿眼興致勃勃。
繼續往下。
呃。
沒了？
將紙張翻了個面。
背面。
一片潔白，連一條畫痕都沒。
眉頭皺起。
表情變得很微妙。
有興奮，更多是不安。
“資料太簡約了吧！”
將已有文字重複讀了二遍，秦古忍不住嘀咕。
龍恩清意味深長淡淡道：“已經足夠，獵手捕捉汙染者，基本不會根據他人提供資料作出任何判斷，因為我們有更好渠道，去判斷整個事件真相。”
怔住。
旋即秦古苦笑。
拍了拍腦袋。
好吧，地球上帶至的固有思維，一時半會難以改變。
龍恩清重回沉默。
似乎無意多作解釋。
等了十幾分鍾，秦古等得花兒都謝了。
鬱悶於眼裡一閃而過。
一秒轉換為自嗨模式，同時，語言也切換至中文模式。
撓了撓鼻子，興奮嘀咕。
“嚴重傷人案！”
“以往，這種案件只能從電影或小說裡看到，從未想過，自個居然有親身經歷，甚至是參與其中的一天。”
“忐忑，心臟加。”
興奮秒轉化為不安，繼續嘀咕。
“不對，等等。”
“襲擊者會不會一見面，就對我進行攻擊？”
“按資料顯示，徐長生明顯不是善類，連父親堂兄都會襲擊，更何況是外人！”
“突然感覺不妙。”
“而且，警備局備案顯示，明顯透過調查並不認為他是兇手，而是被夢境控制者，砍了也等於白砍，他第一次襲擊的倒黴同事，就是明證。”
“怎麼辦？”
不安來得快去得也快，幾秒後陰轉晴，輕鬆嘀咕。
“不怕，不怕。”
“九星獵手就在身側。”
“她才是任務主事人嘛。”
“天塌下來也有高個頂著。”
“作為一名小助理，明顯危險程度不高，頂多是跑跑腿，敲敲邊而已。”
“安心了，反倒更迫切希望，親見一眼汙染者，而不是汙染者飼養的寵物。”
任由秦古自說自話。
整個過程，龍恩清毫不打攏。
就連秦古使用她完全聽不懂語言，也一樣。
一個字疑問都不曾提出。
如同壓根沒有疑問。
興奮過度。
會導致疲倦降臨。
完全沒有回應，秦古於十幾分鐘後，腦袋一歪，睡著了。
“醒醒，到了！”
平靜而淡然女聲，於秦古耳邊響起。
秦古猛然睜眼。
入眼處，是一幢大大別墅。
飛車兩側，已有幾個人筆直站立，並目光炯炯直視。
慌亂。
“眼一閉，一睜，居然就到了，奶奶的，為毛我要睡著，現在好了，一點調整心理準備時間都沒剩下。”
身不由己慌亂報怨。
“呵呵。”
對此，龍恩清回以兩聲輕笑。
尷尬。
秦古心虛訕笑。
貌似一路上，他所屬工作室頂頭上司，為他提供了全程駕駛服務。
努力恢復鎮定。
不管內心有多慌亂，一秒，至少表情與行動再也看不出來。
下車。
無人盤問。
接應者只是深深鞠了一躬，就轉身調頭領著兩人，穿過花園，向別墅正門走去。
“提起精神，注意貌似被夢境侵害者，其本人及家人狀態，這一點，比任何資料都有用，任務從看見他們時起，就會開始，能獲得多少有利訊息，全憑自個。”
靜靜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