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虛弱。
不過比起身體上的傷,其眼神煥散程度更加劇烈。
世界上沒有任何一種傷害,比得上將其整個意志摧毀來得更為徹底。
“有本事打死老夫!”
抱頭縮於一角左躲右避。
可不管如何,吳奇都根本避不開任何一次攻擊。
陡然,他麻木地嘶啞吼叫。
秦古雙拳度不變。
依舊一次又一次擊上吳奇腦袋,嘴裡不屑嘶啞回就:“想法既然改變,沒有任何巨大變故,我可不準備再度變回。”
吳奇滿眼絕望。
獰笑。
快將他所能想到的最大威脅吐出。
“愚蠢!”
“你就不怕我好生生活著,待被抓起來後,向其他人洩露你的最大秘密?”
“你就不怕一旦被洩密,變成被研究的小白鼠,和老夫一樣失去所有自由?”
一怔。
秦古停止攻擊。
哈哈。
捧腹大笑。
笑得眼淚都從眼角淌出。
在吳奇滿眼茫然與羞惱地注視下。
俯身。
將嘴貼近已完全喪失反擊能力,全身上下多處嚴重創傷的吳奇。
一字一頓,小聲耳語。
“我不怕!”
“有本事儘可向全世界所有人宣佈。”
“別說你根本不知道我的秘密,就算全被你知道了又如何?”
“知道我為什麼不怕嗎?”
“因為你是一名企圖殺死六十多名教員同仁與年青見習獵手,喪心病狂至極的使徒級汙染者。”
“你所說詆譭任何一名受害者,尤其是將你捕獲見習獵手的言語,你以為有誰會信?”
“沒錯,即便你說的是真話,世人也會當它是假話。”
“所以省省吧,滿是汙染者的監牢在等著你。”
“即便你成為了汙染者,也是一個滿腦貪婪,境界最低階的汙染者。”
“相信在監牢中,有無數名強大汙染者,會隨心所欲盡情將你玩弄於掌心。”
“到時,死對你而言,其實是奢望。”
吳奇眼珠直。
恐懼看向秦古。
縮。
努力將身體縮小,似乎只有儘可能遠離秦古,他才更為安全一般。
秦古沒有理會他。
自顧自拿出一隻源力瓶。
慢慢悠悠收集吳奇體內,越來越少滲出的少量黑源力。
絲絲後怕浮現眼珠。
呃。
不是吳奇主動跳出打斷他的攻擊欲,恐怕他早就忘記了這碼子事。
這個可不能缺。
要不然明明他有功,卻沒有確實證據。
說不定一頂迫害教員的大帽子,就得扣上腦袋。
收集完畢。
將源力瓶小心翼翼放回腰後最安全,也是最不容易受到攻擊的腰帶存放物品格內。
“不!”
半死半活的吳奇陡然異變。
一聲虛弱嘶啞高吼後。
躍起。
嚇了一跳。
秦古毫不猶豫,純屬本能反應。
右拳一揮,一拳重重擊打上吳奇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