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
秦古精神一振，喜笑顏開立刻領命。
擰開源力瓶。
從白野窟窿遍佈的臉上，大量氣團狀黑源力結晶，源源不斷自動衝入瓶口。
一秒不到。
就收集了滿滿大半瓶。
得意擰緊瓶蓋。
“對了。”
“之前你應對白野疑問時，給出的兩個版本解釋，我倒是挺好奇。”
“真相究竟為哪一個版本？”
身後，龍恩清帶著一絲好奇意味的聲音，悄然響起。
臉部一僵。
秦古旋即如渾不在意般，誠懇作答。
“當然是第一個版本。”
“獵手，我可是一名獵手。”
“儘管只是見習獵手，但也會用獵手方式去解決一切問題。”
點頭。
龍恩清笑著肯定。
“我明白了。”
“果然第二個版本才是真相。”
刷！
脖子上青筋跳動。
秦古雙拳一握，咬牙切齒。
滿眼悲憤。
知道還問？
忍了又忍，還是選擇一聲不吭。
解釋就等於掩飾。
在高智商與高情商的雙高人士面前掩飾，無疑等同於小丑在表演。
得到心中好奇答案。
龍恩清蹲下。
直視王雨雙眼。
清冷開口。
“我已阻斷了與‘封’符之間源力聯絡，現在你應該做什麼，想必心裡一片雪亮吧？”
王雨滿眼畏懼。
下一秒。
整個樹林夢境開始崩潰。
大大小小碎塊，從天空開始向下墜落。
眼一黑。
一亮。
秒返回現實世界。
王雨還是那個王雨。
至少表面上看去，一點傷勢都沒有。
只不過狀態極其虛弱。
手腳並用，才能勉強爬起。
第一時間如驚嚇過度的兔子般，開啟門，衝向門外。
隨即其崩潰大哭聲，從半開房門外隱約傳入。
嘴角一撇。
秦古不屑嘀咕。
“哭？”
“現在才知道哭？”
“早幹嘛去了。”
龍恩清也並未理會，開啟並除錯耳麥通訊器。
淡然輕語：“成功抓捕到一名桃夢汙染者，不過，他是否還有同夥現在並不清楚，請給予警備力量支援，到……”
靜靜聽著她與特處局聯絡。
幾乎脫力，全身上下多處地點隱約痠痛的秦古。
閉眼，坐於原地開始休息。
“繼續行動。”
“在衣領處別上迷你攝像頭。”
“接下來一切行動，必須拍攝下全過程，當作重要證據。”
十分鐘後，龍恩清再次下令。
一躍而起。
秦古興奮於隨身所帶揹包中，拿出漆黑攝像頭，別上衣領。
完成一系列動作。
卻現龍恩清已然起步，向門外走去。
傻眼。
秦古下意識反問：“你不戴？”
停步。
龍恩清扭頭沒好氣看向他，無奈喝斥。
“廢話！”
“兩人都戴，互拍啊？”
“只要其中一人戴上即可。”
“記住，儘量避免將我拍攝入畫面裡，否則，這些畫面將無法作為對公眾公開的證據。”
“任何一名獵手，最基本素質是，儘量隱藏真實相貌，最好不要在公眾面前露臉。”
“公眾不可怕。”
“但隱藏於人群中，數量不明的強大汙染者，卻足夠可怕。”
驚嚇。
全身冷汗爭先恐後往毛孔外滲出。
秦古使勁點頭。
穿過王家人聚集的客廳。
對他們抱頭痛哭場景，兩人不約而同選擇視而不見。
徹底忽視。
“秦古，求求你，看在周白麵上，帶我一起去！”
“我想看看，看看他到底在現實中是什麼模樣。”
在兩人已走出大門時，王雨臉色蒼白，踉齧快步追出。
其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