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光芒在苟野眼裡閃爍。
秦古偏頭作思索狀。
很快，眼裡逐漸浮現上驚訝與懷疑。
一個字都未說。
但一直鎖定秦古眼神的苟野，卻快滋生出三分急切。
下意識坐直。
語提升，繼續滔滔不絕認真回應。
“當然，隨著我個人遊戲等級提升，自然也可服務於多名物件。”
“相信我，有很多女子巴不得早點加入這場遊戲。”
“而且最初一批加入者，甚至為了不提前退出，一直苦苦哀求。”
“從這一角度來看，我其實是個好人。”
“一個優質男人。”
“為了讓更多人進入遊戲。”
“我連續很多夜晚都沒有入睡，一直在忙碌。”
“有誰？能在一個晚上，與上百名遊戲者於不同遊戲場景內一起玩耍？”
“沒誰了！”
“只有我！”
“只有我才有充足源力與精力，支撐如此長時間，與如此多單個夢境。”
眼光閃爍。
秦古靜靜聆聽。
不動聲色。
在苟野將心中想法，全部倒出後，表情頓時一變。
三分不屑。
七分懷疑。
清晰上臉。
斜視，帶著隱約酸味，略顯機械地出聲不耐打壓。
“說得比唱得還好聽。”
“不過就是僥倖，將一群無知女人糊弄住了而已。”
“你之所以能順風順水走到今天一步，大部分因素，還不是與你選擇目標有極大關係。”
“仔細思索一下，就會明白，被你所製造桃夢徹底攻陷者，多為長相普通，在現實中又心高氣傲，想要尋找最優質物件匹配，很難如願真正如願者。”
“誰陪誰玩遊戲還說不定來著。”
“驕傲什麼勁。”
“就你這水準。”
“成為汙染者，也註定只是小打小鬧，上不了檯面。”
苟野表情頓變。
咬牙切齒。
滿眼憤怒。
就如歷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獲得一樣夢寐以求獎品，但在獎品到手瞬間，卻被旁人說得一文不值一樣。
躍起。
再度企圖強行衝向秦古。
只不過還未來得及奔跑出一步。
其雙手已被兩名警員向後用力一扯。
再也無法動彈。
身體不能動彈，苟野的嘴卻於第一時間高頻開合，反駁以又快又疾方式瘋狂吐出。
“呸！”
“一個小小見習獵手懂個屁！”
“知道我才擁有黑源力多長時間嗎？”
“一個月，僅僅一個月而已。”
“若不是倒黴遇上你，不，應該是你身後的九星高階獵手，我根本不可能被你所捕捉。”
“再給我一個月時間，我能擁有更強實力。”
“控制更多白痴女人，實力提升度將呈幾何級上漲，到時誰也別想奈我何。”
“那個人，那個人曾說過，我天賦驚人，而且非常聰明，只要有充足時間，就能走到不可思議高度。”
“所以，一切的一切是你，都是因為你才會崩潰，遲早有一天，我會將你撕成碎片。”
表情一變。
“哦……”
秦古拉長聲音怪叫一聲。
眼神旋即變得清澈平靜。
玩味喃喃。
“其它無關緊要之事我不關心。”
“那個人！到底是誰。”
“是他提供給你汙染者可使用的各種道具與武器嗎？”
僵硬。
苟野剎那間停止掙扎。
血全部衝上腦袋。
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臉部肌肉極度扭曲。
三秒後張嘴咆哮。
“詐我！”
“你居然在詐我。”
“該死，你果然無比討厭。”
“從現在開始，別想從我嘴裡掏出任何一丁點有用資訊！”
眼睛眯成一條縫。
眼珠從左向右，緩緩移動。
一直移動至最右角。
秦古用行動傳達清晰鄙夷情緒。
“是嗎？”
嘴角一勾，悠然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