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轉動間。
風劍灰頭土臉,已慘叫連天。
略胖身體在地面翻來滾去,就如一隻蟲子。
也不理會秦古嘲笑,於被攻擊得無法站直一分鐘後,大聲求救。
“古哥,快,拉兄弟一把,再打下去,我就真被打死在地了。”
笑聲一斂。
秦古眼珠一瞪,悍然喝斥。
“別鬧!”
嘴角微微一勾,一邊繼續敏捷躲避金屬球攻擊,一邊有理有據給出答案。
“金屬球不認識你,當然也不會認識我。”
“我來扶你,除了咱兄弟倆一起被擊得滿地爬,什麼情況也改變不了。”
“再者說,我相信你實力。”
“加油!”
“站起來!”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如果說前二句話還嚴肅認真。
那麼後四句話,純粹是假得冒泡。
秦古甚至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狡猾笑意,忍不住從眼睛、嘴巴處往外冒。
……
風劍無語。
一分鐘後,自個麻利爬了起來。
嘴裡嘟噥:“要不要這麼不講義氣?”
秦古眼一斜,毫不留情調侃:“我若講義氣,現在恐怕已著了你這賤人的道,不說別的,拉,你也會將我拉得一起倒地,承擔相同時間的金屬球打擊吧?”
臉一紅。
風劍扭捏訕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是這麼想的?”
“呵呵。”
翻了個白眼,秦古冷笑兩聲。
旋即不耐將話鋒一轉。
“你這廢話太多的毛病得改改。”
“嘰哩咕嚕一大堆。”
“大部分與我們有啥關係?”
“我看,與我們這幾人有關的應該是周白吧?”
“為什麼今天,他一天都處於失蹤狀態?”
閃過十幾顆金屬球。
風劍一臉懊惱。伸手輕抽了一個自個嘴巴。
卻因正好抽中之前被一顆金屬球擊中部位,痛得跳腳,外加臉部肌肉扭曲。
再度被三顆金屬球擊中。
險相環生好不容易穩定下來後,才繼續開口。
只是情緒變得低落。
有三分無可奈何地抱怨。
“這也是我們幾人擔心的一點。”
“上午就想找機會跟你說說。”
“昨晚特處局宣佈桃夢危險解除後,隨即,分部就在一小時內,直接解除了禁步令。”
“禁步令一解,周白就像瘋了一般,根本不聽勸說,執意連夜離開。”
“直到現在也音信全無。”
“雖然清晨時,我們壯著膽子,幫他向教員請了假。”
“不過,教員對此不置可否。”
“最糟糕的是,他現在還未能返回,若是明天仍舊缺席,得,我們都沒合適理由替他請假了。”
“今天替他請假的理由,已用上其未婚妻要跳樓這一藉口。”
“明天說什麼好。”
“難不成要說他未婚妻已經跳樓,白大帥哥正為其準備喪事,悲傷得無法進行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