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暫時緩解了軍中藥物的缺乏。當然,和他們一起來的還有宣旨的欽差。
先說張仲景為什麼會來,原因很簡單,劉厚在番禺時搞了個生藥法治瘧疾,訊息傳回成都,張仲景聽後即時就坐不住了。
一來是生藥法這種新的製藥方法引起了他極大的好奇心;二來,一向被醫學界認為是絕症的瘧疾被治好了,他能不好奇嗎?
這兩件事都是醫藥界劃時代的大事,他怎麼可能不來一探究竟?於是,他帶著幾個親傳弟子,日夜兼程,不惜千里迢迢趕到嶺南,想找劉厚瞭解個清楚。
誰知道到了嶺南後,才知道太子已經出兵北伐,於是他又繼續往北追趕過來。張星彩和劉厚早就訂了親,心裡也有點思念劉厚,加上最近這段時間,她追問左慈老道一些化學知識,老道竟然語焉不詳,相反,她覺得劉厚有時候講的科學知識比老道講的還詳細,還豐富。
於是她心裡對劉厚越發好奇,就想著跟在劉厚身邊,看能不能從劉厚身上挖掘到更多神奇的東西出來,正好張仲景要北上尋找劉厚,於是她也跟了過來。
他們的到來和他們攜帶的藥材使hong軍的醫療壓力得到一定程度的緩解。
再說宣旨欽差怎麼也一起過來的呢?原來,欽差一行在路上發生各種各樣的“意外”,走了一個多月竟然還沒走出嶺南。好不容易,到了桂陽,已經用去了兩個月時間。
到了這個時候,這個欽差心裡也明白怎麼回事了,雖然說,宣旨有時間限制,可是等在自己前面的明顯是有生命威脅的前程。在自己的小命面前,其他的什麼都不是,他實在沒有勇氣繼續往前走了,只好留在桂陽歇著,能拖一天是一天了。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張星彩和張仲景到達桂陽。欽差一見他們也是北上尋找太子的,於是像見到救命稻草一樣,死捉住不放,他們死賴在張星彩和張仲景身邊,跟隨他們一起行動,美其名曰:“同行”。
有了張星彩和張仲景這兩個超級護身符,費禕的人自然不好再繼續整蠱他們,於是,竟然給他們順利到達了長沙城。
一到長沙,宣旨欽差又不老實,他端起了架子,就讓劉厚接旨:“聖上有旨,劉禪還不跪下接旨?”這個傢伙估計腦子不知道是不是進水了,連太子殿下的尊稱也省略了,直呼太子姓名,看來是知道太子將失勢,有點有恃無恐了。
“我接你妹啊。”劉厚罵了一句。他已經知道聖旨的內容,猜測到成都發生了變故,也猜測到這道聖旨可能並不是劉備發出的,至少可能不是劉備的本意。
所以他也根本沒有打算接這道聖旨。“來人那。”劉厚一聲喝令,左右出來兩個親兵,抱拳彎腰齊聲道:“小人在,請太子殿下吩咐。”
“將這些不懂規矩的混蛋押下去。”劉厚吩咐道。
“諾!”兩人齊齊抱拳應諾,然後一揮手,一隊親兵跑出來,將欽差和他的隨行人員控制住。
欽差大人大驚失色,這個太子那麼膽大包天,不但拒不接旨,還要扣押欽差,這讓他有點始料不及。
“劉禪,你竟敢抗旨,你竟敢扣押本欽差,難道你要造反嗎?”欽差扯著嗓子大聲嚷嚷開了。
“我造你妹個反,趙統,找人好好審問一下他,看看成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如果不肯說實話,你不用給他客氣,給他來個嚴刑逼供什麼的,就算整死了也不要緊。一定要將他所知道的所有情況都問出來,我要連他夫人穿什麼顏色的褻褲都要知道,你明白嗎?”
劉厚吩咐趙統去給欽差嚴刑逼供,趙統聽得冷汗直冒。hong軍中從來沒有嚴刑逼供的傳統,沒有人有這方面的經驗,趙統這種剛從學院畢業的,一直生活在趙雲庇佑下的純潔少年更是從沒接觸過這些陰暗面的事情。
他長得很像趙雲,英俊、面板白皙,看上去有點文弱,雖然他實際上武功很不錯,但是外表很具欺騙性。實際上他也的確沒有經歷過多少血腥場面,社會經歷也少,還是來到劉厚麾下才打過幾場仗,總算見過了血。
現在聽著劉厚說得殺氣凜凜,想象著嚴刑逼供有可能出現的血腥場面,這還沒去實施嚴刑逼供,自己就已經感到毛骨悚然了。
劉厚看到他那個怯怯的樣子,不由得暗地裡搖了搖頭,看來這次所託非人啊,讓這個小子去搞嚴刑逼供好像有點不靠譜啊。算了,既然已經說出口了,就讓他先試試,大不了他不行的話再換人吧。
那個欽差聽到劉厚這充滿殺意的話,反而安靜了下來,不再大吵大鬧,乖乖地被親兵押解下去,估計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