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外,再在身前放上一排塔盾,安全基本上能得到保證。
抬頭望過去,劉厚看到城頭飄揚著很多杆繡著“魏”字和“司馬”兩個字的大旗,看來果然是司馬懿在守城了。
這時候,看到一個人在城頭上扯著嗓子在喊話,由於距離太遠,根本看不清楚這個人長什麼樣子,穿什麼衣服,是什麼身份,當然,也聽不到他在喊什麼。
“去,搭個人肉傳聲筒,看看他在喊什麼。”劉厚對身後的趙統道。趙統應諾,就下去安排人手了。所謂的人肉傳聲筒很簡單,就是每隔二十步站一個人,由這頭一路排到城牆下。
站城牆下的那個人聽到城頭上那個扯著嗓子喊的人的話,就對著排在他後面那個人原話喊過去,第二個人聽到第一個人喊後,繼續向第三個人喊過去,就是這樣一直重複,最後就可以將城牆上喊話的那個人的話傳到劉厚這裡。
這種方法蜀軍在軍中經常使用,平常將領在部隊前方訓話時,面對上千人,甚至幾萬人,站在後面的人怎麼可能聽得見呢?就是靠著這種辦法,可以將訓話內容傳遍全軍。
傳聲筒隊伍很快就搭了起來,劉厚定睛一看,站在隊伍末尾,直接向劉厚傳話的正是他的表侄糜照。原來糜照和孔慈自從上元節得到劉厚的許諾後,回去立馬加快課程學習進度,終於趕在劉厚出征前將所有課程學完,當然,糜照肯定是託了關係,讓老師提前給他們兩個考了試,併發放了畢業證。
兩人拿了畢業證後,就瞞著家人來找劉厚,劉厚果真將他們兩人收進了部隊,糜照編在親衛團中,跟著趙統混,而孔慈則到了一線部隊,在關興手下做了一個排長。
不一會兒,劉厚就聽到糜照將話傳回來:“蜀國皇帝陛下,吾乃司馬懿,請到城下一晤。”
聽到這話,劉厚翻了翻白眼,環顧四周,笑著對簇擁在周圍的謀臣、猛將們道:“這個司馬老兒,還真當朕是三歲小兒不成,讓朕去城下,他怎麼不出城來跟朕一晤啊。”
劉厚在後世時,經常可以從影視作品中看到這樣的情節:一員猛將,單人匹馬走到城門口,大著嗓子和城門頭上的人對話。
劉厚對這個情節很懷疑,因為城牆上站著那麼多敵人,如果他們都拿起弓箭來個集火齊射,城下這個人除非手速達到四百,能將手中的兵器舞得像風扇葉那麼快,否則的話,鐵定會變刺蝟。
當然,他也可能站在弓箭的射程外,不過這樣一來,大家距離那麼遠,在沒有擴音器的情況下,雙方說的話彼此能聽得到嗎?
劉厚自認武功還沒高強到那個程度,可以瞬間格擋開成百上千支羽箭,況且,除了普通的以人力射的箭矢外,這個世界上還有床弩這種恐怖的東西。這種東西藉助的是機械之力,非人力可擋,當然,兀突骨這種非人類除外。
劉厚當然不會以身涉險,走到城牆下和司馬懿鬥嘴,他又沒有活膩了,於是,他喊回去:“仲達(司馬懿的字),不如你出城來和朕一晤吧,朕備下薄酒好好款待款待你。”
等糜照將這句話傳遞出去一會後,他又道:“還有,仲達都說你博學強記,怎麼連我們的國號都記錯了,朕是大漢皇帝,不是蜀國,下次可別記錯了。”
沒辦法,這種遠距離傳訊就是麻煩,說話要一頓一頓的,每說一句話就要停頓一下,等人肉傳聲筒將話傳出去才能繼續說第二句話,如果一下子說一段長長的話,萬一某一個負責傳話計程車兵忘了就麻煩了。
過了一會,司馬懿的話終於傳回來了:“多謝陛下的盛情相邀,不過陛下在軍伍當中,能有什麼美酒呢,不如陛下入城來喝個痛快。襄陽城是南北交通要地,這裡匯聚了天下美酒、美食,定不會讓陛下失望。”
劉厚暗罵司馬懿無聊,要打就打嘛,說這些三歲小孩都不會相信的話有什麼用,誰會這麼傻上你的當送羊入虎口呢?司馬懿下一句話繼續傳來:
“還有,懿沒記錯的話,漢朝已經滅亡了,何來大漢皇帝可言。陛下莫非是冒牌貨?還是說,陛下所說的大汗是流汗的汗?”
劉厚著實汗了一把,怎麼這個司馬懿原來是個那麼詼諧的人?他不是陰險狡詐、如狐似狼嗎?怎麼裝得像個喜羊羊似的?
“仲達啊,原來你也會開玩笑啊?想我大漢朝立國四百多年,劉氏子弟遍佈天下,怎麼會說亡就亡呢?
我父乃獻帝之皇叔,朕自然就是獻帝的兄弟了。朕之兄長被奸人所逼,謀朝篡位,朕身為皇弟,幫助兄長懲治奸人,搶回皇位責無旁貸,仲達你說是不是?
朕要做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