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吧,去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不去就馬上要被殺,怎麼也得拼一拼了。
黃敘雖然奇怪為什麼他的態度變得那麼快,不過看他說得那麼有信心,於是就答應讓他去試一試,他可不知道自己做了一回趕鴨子上架的事情。
黃敘將那些本來計劃奪取城門的特戰隊員派給了許司馬,讓他們陪著許司馬去勸降崔司馬,一旦不成功,就採取武力逼降他,當然,讓他們一起去還有一個任務就是看住許司馬,防止他玩什麼花樣。
一切準備停當,黃敘將藤甲軍和火#槍兵依“夾心餅”模式混編起來,留了五百#人馬守禦城門,將其餘人馬分為兩部分,五百#人去府衙捉拿城裡主事的副將吳銘,剩下的兩千五百人悉數跟在許司馬一行後面,準備包圍軍營去了。
今天適逢許司馬部值日,崔司馬和他的部下就待在軍營中休息,等到了換班的時候,就換他們出來值守。城裡人馬太少,只能這樣分開兩班倒了,當然,如果有強敵來攻,休息那一班就只能取消休息,一同上城牆抵禦外敵了。
許司馬一行來到了軍營門口,他剛想叫轅門口的守衛去通報,卻看到轅門處的軍士嚴陣以待,一杆杆火#槍黑洞洞地指向自己一行人。
許司馬登時被嚇得一佛昇天二佛出世,他今天受到的驚嚇可真不少,先是被武大牛用幾十具弩機威逼投降,又被黃敘威嚇沒有用就不留人(命),現在又被一排黑洞洞的火#槍恐嚇,他差點就被嚇得心臟病發。
許司馬被嚇得手腳發軟,說不出話來,這時候,他身後的特種兵隊長推了他一把,提醒他出聲詢問。他這才回過神來,高聲對轅門處叫問:
“崔司馬可在,某乃許司馬,某今有事來訪,何故如此陣容對待同僚?”
只見一員將領從擋在前面的兩個小兵之間探出一個頭出來,看了許司馬等人一眼道:“哼!許司馬,別以為某不知道,你現在肯定是已經投敵了。”
許司馬大吃一驚,不知道他怎麼知道的,嘴裡卻道:“崔司馬,你何出此言啊?”
“你還想狡辯嗎?剛才有士兵來報,hong軍假扮潰兵,騙開城門,你正被敵人包圍、控制,現在你竟然好端端地站在這裡,除了你已經投敵還能有什麼其他原因嗎?”
原來,剛才武大牛勸降、威逼、控制許司馬的時候,他們周圍圍了很多守軍,這些許司馬的部下中有些人著急上前想營救許司馬,也有機靈的從人群后跑出去,分別跑去彙報副將吳銘和這個崔司馬,請他們速速想辦法營救許司馬,應對hong軍進城的局面。
入城的特種兵太少,不足以控制整個局面,後面跑掉一、兩個人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以至於黃敘進城後還以為自己動作很迅速,可以給府衙和軍營一個出其不意的偷襲。他那裡想得到,在人家的地盤裡,他們入城的訊息早就走漏了,人家早就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既然被人識破,許司馬也不再裝了,只好實施當眾勸降,不是他不想放棄勸降,實在他害怕自己放棄勸降後,那個hong軍將領覺得他是個無用之人,沒有保留的價值,馬上就將自己就地正#法,所以他硬著頭皮道:
“崔司馬,實不相瞞,某現在的確是效忠建興皇帝,建興皇帝乃陛下嫡長子,又是陛下親封的太子,由他繼位名正言順。三皇子理乃庶子,而且年幼無知,顯然是被奸人脅迫利用。
我輩皆大漢忠臣,正當順應天命,景從新皇撥亂反正,你我本是同袍,理應共同進退,某今天所來,正是想勸你放棄繼續附逆,跟隨聖天子重振大漢雄風。”
“叛徒,你就是個叛徒,何必找藉口,枉將軍這麼看重你,你竟然這麼輕易就背叛了將軍,你怎麼對得起將軍的信任?”
“將軍,將軍也是逆賊之一,當初陛下的結義兄弟關公有難,將軍竟不發兵救援,何談忠義。說到背叛,是將軍先背叛了陛下,背叛了大漢。
後來將軍被陛下囚禁,還不是許靖這個逆賊多方活動才將他救出來。崔司馬,請你看清楚,將軍和陛下早就不是一條心了。”
許司馬被崔司馬一同喝罵,額頭都滲出汗來了,幸好他還算臨危不亂,說的話還算有道理。崔司馬聽到他的話後,冷笑兩聲道:
“嘿嘿,誰是逆賊誰是忠臣現在還不可而知,現在天下大亂,綱常敗壞,到處都是出來謀奪天下的梟雄,誰忠誰奸,誰說得清,還不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說到底你不過是一個貪生怕死之徒,被人家一脅迫就就範了,你別得意,等將軍回來,有你好看的。”
許司馬這時候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