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變為統領400人的營長,等於升了兩級,看來自己這次冒險多立功勞是做對了。如果他知道hong軍的營長是統領500#人的,相信他會更高興。
“你好像不大情願歸順我們hong軍是吧?”黃敘轉頭乜斜了一眼仍然在渾渾噩噩中的許司馬道。
“沒,沒有,不敢,不敢。”許司馬惶恐地道。
“我們hong軍以前是太子親軍,現在是天子親軍,所到之處所向披靡。當今陛下少年睿智,天命所歸,你有什麼不滿意的?”
黃敘說的陛下指的是劉厚,和剛才武大牛他們說的陛下不一樣,他們剛才說的是劉備。劉備還沒有死訊傳出來,成都政權只是以“禪讓”的形式讓劉理登基。所以,是不能稱呼劉備為先皇的。
“沒有,絕對沒有不滿意,某對陛下一片忠心,天地可鑑。”許司馬躬著腰,小心翼翼地回答,他徹底醒悟過來了,現在自己的小命還沒安全,一個回答不慎很有可能就會被眼前這位將軍砍掉腦袋。
“哪位陛下?”黃敘不給他一點耍滑頭的機會,畢竟現在可以說有三位陛下,劉氏#父子三人都可以稱為陛下,如果算上魏、吳兩國,就一共有五位陛下。如果這個人是個奸滑之徒,嘴裡說這效忠於陛下,心裡想著其他陛下怎麼辦?
“是,是,是,某效忠於建興陛下,效忠於hong軍,絕無二心。”許司馬將劉厚的年號說出來。劉厚的年號雖然由明年元旦才開始算,不過這個年號已經昭告天下,所以許司馬是知道的。
“好吧,既然你忠於陛下,那現在到了你立功的時候了,我聽大牛說,城裡還有一部人馬,由崔司馬統領是吧,本將派你去勸降崔司馬,如何啊?”
原來黃敘看到武大牛不開一槍一炮,那麼輕易就控制城門還收降了一部人馬,嚐到甜頭的他不由得怦然心動,想故技重施。
“這,這,這……就怕他不肯投降啊。”許司馬囁嚅著道。
“廢話,如果他肯輕易投降,還需要你去勸降嗎?”黃敘好笑又好氣地道。
“崔司馬是劉封的死忠,恐怕很難勸降。”許司馬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道。
“哼!藉口,那武大牛怎麼就能勸降到你了。”黃敘無奈,這個許司馬和武大牛可真是相差太遠了。
“這,這,武大牛帶了十幾具弩機對準了某家,某家不降只有死路一條。”
“哼,那你剛才還信誓旦旦說忠於陛下,說到底,還不是迫於形勢,不得不降。”
“不是,不是,某現在是忠於陛下的,絕對忠誠。”許司馬一不小心,說漏了嘴,連忙解釋道。
“哼,以後這個天下必定是陛下的,諒你也不敢反叛。如果讓你也帶十幾具弩機進去崔司馬的軍營,你敢不敢去勸降他。”
“這,這,這……”
“哼!無膽匪類,一點小事都做不好,還談什麼為陛下效忠。既然你一點用都沒有,那還留你何用?”黃敘說這話的意思是,他留在部隊了沒用,打算將他趕出部隊,讓他做回平民百姓。
可是膽小如鼠的許司馬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黃敘要殺他,於是,趕緊應承道:“某去,某去還不成嗎。”
注1:劉備本來還有個長子,不過已經早夭,劉禪就成為事實上的嫡長子。
第六十章 黃敘用計
第六十章黃敘用計
劉封被找到時已經奄奄一息,他小腹被黃敘射了一箭倒是不致命,但是從馬背摔到地上後,又被跳盛裝舞步的戰馬在胸口踩了一腳,肋骨斷了幾條,內臟受到嚴重傷害,內出血嚴重。幸好親兵們見機得快,馬上#將他拖離那匹發瘋的戰馬的舞池範圍。
後來,高空中飛下無數檑木滾石,忠心的親兵用身體幫他擋住了這些襲擊,可是,正因為如此,被砸死的親兵身體就勢倒在他身上。如果在平時,他身上即使被壓了幾個人,以他強壯的身軀也不在話下,現在受了重傷,在重壓之下,傷上加傷,那裡還能救得活。
他被刨出來時,已經是吐血不止,進氣多出氣少。黃敘將耳朵湊近他嘴巴,想聽聽他有什麼遺言,只聽他嘴巴挪動,發出微弱的聲音:“你……你們卑鄙,竟,竟假裝繞路,誘我們出城,偷襲我們……”
劉封自以為終於知道了劉厚的陰謀詭計,天可憐見,劉厚真的沒有故意誘敵出城的打算,他是真的感覺攻不下這座堅城,想繞路入蜀。可惜劉厚的冤屈無法說給人聽,因為劉封說完這句話後就嚥氣了。
黃敘用手在死不瞑目的劉封的眼皮上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