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知道外面的局勢到底如何,只知道太子劉禪帶兵打回成都。
這樣一來,吳班竟然不知道自己堂兄已經被轟殺。吳太妃正是利用了這一點,她騙吳班說,他堂兄吳懿已經投降劉禪了,她讓他也降了吧。為了自己兩個兒子的性命著想,吳太妃不得不屈服,否則她是不會騙自己這個堂兄的。
郭攸之心思縝密,預先讓人取了吳懿的印信,又讓人模仿吳懿的筆跡,寫了一封勸降信,蓋上吳懿的印信,讓吳太妃帶著去見吳班。
至於為什麼吳懿不親自過來勸降,在吳懿的信中有說到,信上說他投降之後,新皇帝將自己貶為綿竹令,限令即日離京,沒有時間過來見他一面,只得勞煩堂妹順道過來一趟。
吳班見到自己堂兄的親筆信,又見到堂妹親自來勸說自己,於是就信以為真,乖乖地撤出“工業部”,交出兵權。
吳班一出“工業部”就被人綁了起來,至於怎麼處理他,劉厚也很頭痛,只能暫時將他關押在監牢了。
郭攸之等到吳太妃回來後,才慢吞吞進去求見,雖然他打定主意出工不出力,但是皇帝的旨意還是要傳達到的,否則就犯了假傳聖旨的大罪,誰知道他剛說完皇帝的口諭,就被吳太妃罵個狗血淋頭。
第九十章 混編部隊
第九十章混編部隊
見到甘太后沒有受到什麼虐待,沒有吃什麼苦頭,劉厚對吳莧的怨氣與殺氣稍微減少了一點。如果她敢對自己老孃使什麼歹毒的手段,劉厚就算不顧大局也絕對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
劉厚將甘太后送到了長樂殿安頓下來,以後這裡就是她的居所了。他又叫黃皓去圈禁宮人的地方,將以前侍候甘太后的宮女、太監找來,讓他們仍然服侍自己老孃。
安頓好甘太后,盡了孝道後,劉厚告辭而去,現在等著他處理的事情太多了,他根本沒時間閒下來。
他剛出長樂殿就碰上去找關銀瓶的親兵,親兵告訴他,椒房殿中找不到關銀瓶,他去問過宮女、太監,從得到的訊息推測,關銀瓶應該是被吳太妃和兩位皇子帶走了。
劉厚一聽又大怒,心想,這老不死的,自己落魄了還不忘禍害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真是可惡。他也不想想,站在吳太妃的立場,關銀瓶是自己的兒媳婦,當然是要帶著一起走的。
劉厚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叫那個親衛再走一趟,去傳令給郭攸之,讓他去找吳太妃討要關銀瓶,如果她不讓關銀瓶留下來,那就將她留下來。
親衛領命而去,劉厚徑直回到了甘泉殿,屁股還沒坐暖,張苞就過來了。劉厚看他笑嘻嘻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成功了,於是問道:
“怎麼樣?那頭蠻牛肯聽話了?”
張苞咧嘴一笑,道:“也是怪了,那頭蠻牛一看聖旨,就乖乖地交出兵權,讓我軍換防了。你說這頭蠻牛是不是一根筋的?”
“朕怎麼知道,你有空多敲打敲打他。你就收了他吧,讓他到你手下當個營長,說不定以後這個傢伙還有點用處。”劉厚道。
“這樣一根筋的人要來做什麼?你不是說,打仗最重要的是要食腦嗎?這頭蠻牛,一看就是個沒腦之人,只有一身蠻力,在這個時代已經沒有用武之地了”
“喔?沒想到啊,你竟然會說出這麼有水平的話來。”聽到張苞的話,劉厚覺得很驚奇,這個張苞平時表現得也不像多麼有腦子的樣子啊,今天竟然講出那麼有道理的話來,還“這個時代”,用詞挺時髦的嘛。
“呵呵,還是近得你多啊,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近著阿斗你,當然說話也有水平了。”現在沒有外人在場,張苞又叫劉厚阿斗了,真是個沒大沒小的人。
劉厚看著他摸著後腦勺,露出一副靦腆的樣子,心裡感到一陣惡寒。
“拜託你不要裝可愛了,再怎麼裝你也萌不起來的。”劉厚沒好氣地道。
“什麼叫萌?”
“就是小可愛啊。”
“呃……”張苞無語。
“某還是不要那頭蠻牛了,留著給阿斗你用吧,我團三個營的營長都幹得挺好得,讓誰讓位給那頭蠻牛面子上都不好過啊。”張苞接著道。
“誰要你將現在的營長革職啊,你不會將他們升官嗎?看來你的腦子比起那頭蠻牛也沒大多少啊。”劉厚挪揄地道。
“升,升官?哇,太好了,這些傢伙幹了那麼久,終於讓他們盼到了……慢著,他們升官?他們能升什麼官?升作團長嗎?他們升團長,那某家怎麼辦?”張苞好像突然想起什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