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無妨。即使只有孫權一人得病,東吳朝堂也必然大亂,這樣既能給他們製造混亂,又不至於荼毒天下。”
劉厚聞言,眼前一亮,對啊,斬首行動嘛,將這些瘟蟲用在魏、吳兩國的首腦人物不就行了。這個時代,領袖個人的作用很大,幹掉一軍之將,很容易導致整支軍隊崩潰,那麼幹掉一國之君呢?雖然不會令這個國家崩潰,但是混亂一陣是一定的。
只要孫權或(和)曹丕一死,他們手下的臣子們必定會陷入奪嫡之戰的泥潭當中,在新的帝王坐穩江山前,肯定是無力出兵去幹涉外國事務的,這個時候就是自己收復成都的好時機了。
於是,劉厚又和郭攸之密談起來,這一次,他們目的明確,談起來就順利多了。等到酒宴結束,他們已經談出了一個大概框架。
這次的行動劉厚命名為“九龍奪嫡”,意思是,刺殺了兩國皇帝后,將有很多皇子皇孫參加奪嫡行動,“九”是一個大概數,只是為了好聽而已。曹丕一個人就有九個兒子,孫權有七個兒子,加上劉備也有三個兒子,三國一共十九個皇子參與這場奪嫡狂歡。
劉厚攻打成都說白了還不是為了奪嫡,為了爭皇位,不過他比較壞,看到自己要爭皇位,就想將整個天下的水搞混,讓三個國家所有皇子都有皇位可爭。這叫什麼?用劉厚的話來說,這叫“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這件事劉厚打算交給“中情局”執行。當年在荊州時,劉厚就佈置“中情局”的人潛伏到魏吳兩國去打探軍情、民情和經濟情報。那麼多年以來,他們做得還不錯,不過他們多數從事情報刺探工作,像這次這種類似於暗殺性質的事情還沒有做過,這次的行動對他們來說也是一次考驗。
宴會結束後,一切事情都比較順利,蜀軍探明瞭周圍水域沒有東吳船隻埋伏後,分批渡江而去。劉厚坐在超級戰艦“荊州號”上面,乘風破浪好不威風。周圍還有樓船“長安”號和另一艘繳獲自東吳的中型船隻護航,劉厚將這艘中型戰艦正式命名為“巴陵號”。
渡江後,大軍繼續向荊州進發,一路上小心翼翼,戒備森嚴,劉厚很擔心在這個過程中被東吳偷襲,因為這裡就是東吳和蜀國反覆爭奪的地區,東吳二十萬大軍雖然說退兵了,但是隻是退到邊界,然後就在邊界上虎視眈眈著,隨時有可能再殺過來。
其實劉厚不知道的是,他的擔心有些多餘,東吳在嶺南、桂陽、長沙等幾場大戰中被劉厚的hong軍消滅了不下五十萬軍隊,現在東吳上下提起西蜀太子親軍無不談虎色變。
而且,東吳一共才多少軍隊啊,滿打滿算能戰之兵也不過七、八十萬,也就是說,現在東吳能拿得出手的就只剩下孫權剛從荊州帶著退走的那二十萬人馬了。
當然,地方上還有少量守備部隊,但是那些兵馬都是老弱病殘,平時維護一下治安還可以,真讓他們去打仗是不靠譜的。
所以,孫權的家底只剩那麼一點了,那裡還敢拿出來和劉厚死磕。孫權已經不斷下令徵召壯丁入伍,可惜,東吳的人口也就幾百萬2,組建個七十萬軍隊已經很艱難了,民間壯丁幾乎被徵召一空,短時間內實在再無辦法可想。
更何況,經過長沙大戰後,孫權已經充分認識到這支蜀軍的可怕之處,二十萬東吳精銳,又是陸遜這樣的智將領兵,都守不住這支蜀軍幾萬人的攻城。所以,現在東吳軍只能龜縮起來,對蜀軍避之唯恐不及,那裡還會主動出來偷襲。
這一日,hong軍終於到達荊州城下,關公、諸葛亮出城迎接。雙方見禮完畢,徑直回到府衙。劉厚的臉色固然不好看,諸葛亮和關公也一臉陰沉。
雙方會師本是件大喜事,可是,所有人都臉色凝重,氣氛緊張,其中關公不但臉紅,連眼睛也是紅色的,看來的確是發生了很不好的事情。
在府衙的正堂,各人就坐,劉厚和關公、諸葛亮寒暄了幾句後,就問道:“丞相,本宮從嶺南一路殺奔過來,山高路遠的,訊息閉塞,不知道成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在路上我收到一封聖旨,說封本宮為交州牧,要本宮在嶺南待命,不得北上救援荊州。
所以,我們猜測,成都一定發生了大事,只是,我們不明白有什麼事比二叔被重兵圍困半年之久更重要。當時我們已經攻陷長沙,離荊州只有一步之遙,所以衡量得失後,我們還是繼續北上,趕來荊州和二叔、丞相匯合,本宮想等搞清楚成都到底發生什麼事後再回嶺南也不遲。
荊州和成都交通不斷,丞相在荊州應該能經常和成都聯絡,請丞相告訴我,成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