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賢惠的未來兒媳婦兒,老兩口嘴都笑的快合不壟了。
見第一面的時候,大軍的母親一眼就相中了,李美也挺懂事的,一口一個叔叔嬸嬸的叫著,可是給這老兩口子高興壞了,尤其是大軍的父親,對兒子能找到一個這樣的女朋友真是感到欣慰。
大軍的父母從小對他的管束就比較少,他們常年在外地工作,很少有機會能跟這唯一的兒子溝通,小學的時候大軍都是跟爺爺奶奶住在一起,上初中後爺奶就相繼去世了。
大軍就開始了自己獨立的生活,雖然他父母每個月都固定給他生活費,但他畢竟還是個孩子,能這樣健康快樂的成長起來屬實不容易。他父母本想把他接過去,可大軍說在這邊生活慣了,不願意離開這個土生土長的家鄉。
這裡面多少也有高子鍵和時兵的一些功勞,要不是這麼多年有這兩個好兄弟的陪伴,大軍的生活說不定會變成什麼樣子呢,不敢說走向犯罪,但肯定不如現在。
人在長期孤獨寂寞的環境中成長,會產生一種厭世的變態心裡,很容易會痛恨周圍的一切,使得自己走向極端的道路。所以大軍的父親對他總是有一種愧疚的感覺。
畢竟為人父,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他對兒子的關心教育著實少了一些,甚至連兒子高考的當天他都沒有趕回來,不過他能看到大軍現在如此懂事又明白事理,這對於一個父親來說也是最大的安慰了。
這次過年大軍帶李美看他父母,不光是把李美介紹給他們,更多是想看望二老,他也很想念自己的父母,也順便向他父親請教一下汽車修理的問題,大軍的父親是高階汽車修理師,這一次的收穫對大軍來說是挺重要的。
兩人臨走的時候,大軍的母親還把隨身攜帶了十幾年的手鐲送給李美當見面禮,當然李美開始是推遲的,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可以隨便接受,後來在大軍的勸說下,她才勉強收下了。
大軍的工作最近也不錯,在這些年輕一代人裡,也算是佼佼者了,原本以前他只是一個學徒工,現在也可以獨當一面了,修理技術是越來越精湛了。
甚至有的老師傅都比不上他了,修理廠的老闆很是欣賞他,直接就把他提到了正式修理工,工資也跟著漲了一大塊,這人逢喜事精神爽,大軍這段日子是高興的不得了。
李美在醫學院進入了初級的實習階段,實習的時間大概有三個月左右,她被送到了府陽醫院去實習,李美學的是外科專業,主攻刀傷跟感染。
這天上午,高子鍵來拆線來了,現在的他,看到醫院腦袋就疼,這已經連著一個多星期了,終於可以結束這種日子了。
他是最討厭醫院的人,尤其是醫院裡面的味道,可他偏偏還總進醫院,不是被砍就是被打,他都開始佩服自己了,為什麼受傷的人總是他,這醫院跟他還真是有緣分,想躲都躲不掉。
這次給他拆線的人就是李美,李美帶著口罩,穿著白大褂,高子鍵當時並沒有認出她來,可他剛進換藥室李美就看到他了。
李美驚訝的說,“鍵哥?你怎麼來了?”
高子鍵看著面前的醫生納悶的問一句,“啊?你是哪位啊?”在他的印象當中,好像並沒有在醫院工作的朋友,親戚更別提了,往上翻幾代都找不到一個從醫的,所以他才覺得納悶。
李美摘下口罩說,“是我,小美啊。”
高子鍵一看是李美,樂呵呵的說,“呀,小美啊?呵呵,你怎麼在這呢?”
李美笑著說,“我來這裡實習啊,今天是第一天,沒想到頭一天就遇到你了,你來這幹嘛啊?”
高子鍵嘆口氣說,“哎,來這破地方還能幹嘛啊,受了點傷,今天是過來拆線的。”
李美關心的問,“怎麼了?傷到哪了,給我看看。”
高子鍵脫下外衣,把上衣往上翻了一下,露出了後背的刀傷。
李美皺著眉頭看著說,“這。。你這怎麼弄的啊?這是刀傷啊?刀口挺長的,還行,癒合的比較好,但肯定會留下一個大疤痕的。”
高子鍵背對著她說,“留就留吧,我身上的疤多,不差這一個了,前段時間出了點小意外,這事兒你可別千萬跟大軍說啊,免得他在擔心,反正也沒事兒了,今兒拆了線就能好了。”
李美點頭說,“行了鍵哥,我知道的,大軍這人脾氣倔,我要是跟他說你受傷了,保準他一會兒就跑過來找你,這樣,你先別動啊,我給你拆線。”李美說著話,動起手來給他拆線。
高子鍵輕聲說,“恩,他這人脾氣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