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真的那麼背,除了修復異能之外,就沒有其他橫財運了嗎?”
魏源內裡有些惱怒,現在他明白為什麼很多賭徒都是這個樣子,稍微輸了一點點,就好象全副身家都輸光了一樣,一定要把椅子磨爛了都要把本錢拼回來。
甚至在你打麻將的時候,輸了幾百塊之後,自然就得要求上訴,起碼再打十二圈吧,終於打了幾百圈之後,將所有本錢全部輸光。
頓時就感覺做人都沒意思了,老子以後再也不打麻將了,凡是打麻將或者打牌連續輸上五次以上,五次以上上訴無效者,都會有極度嚴重的自殺傾向
當然這種情緒沒有左右到魏源的正常思維,他的心態還是相對比較正常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已經緩了過來,一種冷靜而淡定的表情又一次回到他的臉上。
畢竟賭石就猶如賭博一樣,總是輸多贏少,如果誰都想從這裡一刀致富,那馬騰父子還不得吃大便去了?哪裡還能過得這麼舒坦?
心態放鬆了之後,那名解石的老師傅看到魏源沒有多大的表情變動,又問道:“小兄弟,最後一塊,還解嗎?”
說話之間雖然語氣雖然平穩,但是魏源卻聽出一絲不耐煩的情緒在裡頭,畢竟他只是幾塊便宜的劣等原石,想要賭出好玉,哪裡有那麼容易?
在這裡的解石師傅,手裡面曾經解過多少好石,解石的技術怎樣,這都是決定他們收入的元素,自然不想被魏源耽誤了他的名聲和時間。
這會兒魏源也放平了心態,沒有在糾結在這塊石頭上面,反正是最後一塊了,自己又不是擁有透視眼,哪裡這麼容易就能賭出好玉?
可是越是這麼想,有時候越是有意外的收穫,這讓魏源不得不感慨,人生有時候就是這麼奇妙。
同樣的白灰色原石毛料,外表看上去沒有絲毫起眼的地方,就算價錢也只是一千六百元,誰敢去想裡面能出什麼名貴的翡翠?
果然一刀下去,老師傅眉頭已經微微一皺,魏源觀察到這是他的習慣,只有幾刀下來,基本上這塊原石能不能出好玉已經可以判斷出來了,而且這種判斷一般都是十分準確的,可惜這一次他似乎打眼了。
“小兄弟,看這情況,估計還是沒有什麼希望。”
魏源現在就好象在賭桌上玩他的最後一把,而老師傅就是發牌的荷官,看到魏源已經輸光了,雖然老人家有些不耐煩,但是依舊比較厚道,先給魏源打了一記忠告,讓他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可是再一番飛沙走石之後,突然一個女聲尖銳響了起來:“停手。”
解石的那位老師傅一聽到這話,立馬聽下手,因為一直對這塊灰白色的劣等原石毛料並不看好,所以開始下刀的時候,他的速度是很慢的。
而袁紫衣喊出這一句話的時候,那塊原石毛料已經下了幾刀,但是絲毫不見有出綠的痕跡,就算最外行的魏源也看不出有什麼值得喊停的地方。
然而聽到袁紫衣的話,老師傅還是問道:“怎麼了?”
“動作慢點,拿捏準點。”
袁紫衣的話就好象命令一樣,解石的老師傅聽在耳邊似乎有些不爽,但是礙及袁紫衣的身份,他不敢表露出來,這是問道:“這塊石頭似乎看不出有什麼價值。”
袁紫衣頓時回話也是疾如閃電道:“但是我卻看好這塊原石。”
解石的老師傅不解道:“從而可見。”
“我的直覺。”
聽到這裡,老師傅也沒有回話,大概他是想等到這塊原石徹底解好了,到時一切就不用多說了。
雖然被袁紫衣置疑了他的專業眼光,但是老師傅依舊不緊不慢,反而被袁紫衣這麼一激,對於手上這塊原石更加重視了。
“賭石本就是順其自然,既然有人看好,老頭就給你仔細切。”
解石本身就是一件細緻活兒,但是這也是相對原石毛料的價格來做一個介定。
一般來說有兩種解法,一種就是直接將原石毛料完全切開,開膛破肚一般,這樣一來,翡翠的真實形態就一覽無遺了,當然賭到最後的時候,這種切法也不能隨便亂來,切好切壞,影響的直接就是翡翠的身價。
而且一般在原石毛料市場,越是金額越大的賭石,越是不願意採取這種解法,因為他們喜歡另外一種解法,就是慢慢來,好似跟少女**一般,又好象在賭撲克牌的時候,慢慢搓著手上的那張底牌。
雖然不一定能把底牌搓得變樣,就好象足夠的前戲用來**也不一定就能讓一個****一般,但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