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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政的領導經過商議一致決定,《送戰友》這首歌就用陳北冥的版本。
雖然陳北冥在這件事的做法上有些不妥,但不得不承認,陳北冥唱的這個歌唱得真的是太好了,好多個領導的眼淚都被唱了出來。
再加上邱成彤和邱玉潔力挺陳北冥,其他好幾個領導也都是邱玉潔這邊的人,所以儘管有人反對,但這件事還是就這麼定了下來,王華雲一看大勢已去,立即調轉風向,笑呵呵的跟邱成彤說團長要不把小陳調我們歌舞部算了,邱玉潔一聽,立即表示反對。
所以,到目前為止,陳北冥的這個任務算是完成一半了。
接下來,他就只需要做另外一件事,讓這首歌走紅。
但這件事現在還不能做,總政的這張專輯只有陳北冥的這首《送戰友》是成品,其他的都還沒有完成錄製,更別提灌裝和上市了。
好在其他人的歌都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他們本來還想再打磨打磨,但一看陳北冥這個後來者都已經居上了,於是連忙加班加點,很快就把其他七首歌也錄好。
很快,專輯就被送到了國有音像公司。
接下來就是灌裝和上市了。
雖然這是政治任務,但畢竟是國有企業,效率永遠不可能很高,所以這得有一個過程。
陳北冥於是終於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
有了空,陳北冥立即打電話給許晴:“晴姐,手機的事怎麼樣了?”
許晴一聽他的聲音,很高興:“小山,你回來了?”
“回來幾天了,不過今天才有空。”
“你在哪兒,我過來找你。”許晴道。
“我來找你吧。”
“那好,我們在老地方見。”許晴道。
掛了電話,陳北冥背起包,開車出了總政,徑直去了兩個人經常去的地方——一家位於公園小湖邊的茶樓。
他到的時候許晴已經到了。
“喝點什麼?”許晴笑著問。
“茶吧。”陳北冥回答。
兩個人坐下,喝了一會兒茶,這才開始說起了今天的主題。
“晴姐,手機的事怎麼樣了?”陳北冥主動開啟了話題。
他今天找許晴就是想確認一下手機的事情,如果許晴不是他理想的合作伙伴,那麼他得重新找人,時間每過去一天,機會就少一點,商場如戰場,耽擱不起。
許晴沒說話,只是開啟包,拿出一個手機遞給陳北冥。
“做出來了?”陳北冥吃了一驚,然後連忙接過手機看了看。
這個手機比陳北冥的要大,差不多是陳北冥和許晴用的手機的一點五倍,重量也差不多是一點五倍,而且外形也沒任何美感可言,方方正正的,顏色也是黑的,材料大部分也是工程塑膠,一看就給人一種廉價的感覺。
陳北冥連忙把自己手機裡的SIm卡拿出來,插進這個大手機裡,然後撥打許晴的號碼。
“喂,我是陳北冥!”陳北冥對著手機說話。
“喂,我是許晴,你找我什麼事,要請我吃飯嗎?”許晴連忙接通,對著手機咯咯咯的笑了笑,然後說了幾句。
兩個人用手機通了幾句話。
“怎麼樣?還能用嗎?”許晴有點信心不足的問。
要是這個手機被現在的那些顧客看到,只怕要被笑死。
不過陳北冥很滿意,他點了點頭:“不錯,晴姐,雖然外觀難看了一點,而且質量也有點重,不過通話質量還是很好,超出我的預期了。”
“我們算了一下,這個手機的成本在兩千九百塊左右,所以我們打算把最後的零售價定為四千塊。”
“不,不能賣四千,賣三千九百九十九!”陳北冥連忙道。。
“三千九百九十九?少一塊錢?用得著嗎?”許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兩個價格雖然只相差一塊錢,但給人的心理感覺,一個是四千,一個卻只有三千,完全是兩個檔次。
“小山,你還研究過心理學?”許晴驚訝無比。
“哪兒研究過心理學,我就是從一個消費者的角度出發,我小時候老媽經常為了一分錢跟小商小販討價還價一個小時,後來我問她,為什麼啊,就少一分錢,用得著嗎?老媽跟我說,雖然只少了一分,但是心裡感覺很好、終於把人家的錢講吓來了,心裡別提多高興了,所以買一個東西一定要從消費者的心理出發,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