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偉傑的雙手把玩月朦朦胸前的一對大奶子,看著她艱難的表情,聽著月朦朦低低怯怯的呻吟,真是感覺無比快樂。
過了一陣,月朦朦的蜜|穴裡開始溼滑起來,棒棒的進出變得容易了,李偉傑伸手一摸,她果然流了不少Yin水。
“這回行了吧?”
李偉傑吩咐道:“來點帶勁兒的,使勁兒!”
月朦朦一笑,聽話的開始將動作逐漸加快加重,等她真正做起來了,李偉傑這才知道月朦朦原來這麼會騎,她時而上下垂直急落,時而前俯,時而又後仰,時而又左搖右擺,讓李偉傑的棒棒斜頂著她蜜|穴裡的嫩肉進入,每一陣的動作都不一樣,那感覺真爽死人了。
“月朦朦,你還真是個好騎師,真會騎‘大馬’。”
李偉傑開玩笑的說。
“那當然,我是蒙古族,從小就會騎馬,別說是大馬,種馬我也能騎。”
月朦朦也玩笑著說。
李偉傑這才知道月朦朦不是不擅於打情罵俏,只是剛才還沒浪到興頭上,屬於那種慢熱的型別。
“你真是蒙古族的?”
李偉傑問道。
“那當然,這個用得著騙人嗎?賣肉又不是高考,能給加分。”
李偉傑聽她這麼比喻,哈哈笑起來,問道:“你老家在哪?”
“內蒙古克什克騰旗。”
月朦朦直言不諱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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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朦朦不是你的真名吧?”
李偉傑又問。
月朦朦調皮的一笑,嬌聲道:“我不告訴你。”
“沒關係,我是逼供的高手。”
正說著,章悅悅光著身子敲門進來,對李偉傑連連說“抱歉抱歉,打擾打擾。”
又問:“月朦朦,你還有套子嗎?借我幾個,我忘買了。”
“有!”
月朦朦應了一聲,俯到李偉傑胸前,伸手去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打廉價包裝的保險套,撕下五個,回手遞給章悅悅。
等章悅悅出去後,李偉傑道:“咱們換個姿勢吧?”
“怎麼,不讓我騎馬了?”
月朦朦笑著說。
“剛才你騎馬,現在該馬騎你了。”
床鋪對面是一張梳妝檯,大玻璃鏡正對床鋪,風水學上說這種擺設不吉利,李偉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他看著鏡子裡自己和月朦朦的Zuo愛畫面,頓時覺得Zuo愛的情趣增加不少。於是李偉傑叫月朦朦下床,推著梳妝檯俯下身去,撅起屁股,然後他用棒棒對準章悅悅的溼|穴,一下子插了進去。
月朦朦被李偉傑幹得一聲驚叫,回頭媚笑:“李哥,你別那麼狠嗎?會要人命的。”
“不是說好要逼供嗎?當然要下狠手了……說!快告訴我你真名叫什麼?”
李偉傑一邊問,一邊粗暴兇狠的猛撞月朦朦的屁股。
“別……啊……不行,我就不告訴你……”
月朦朦輕輕的驚叫,嘻嘻笑著說。
李偉傑繼續加力猛幹,月朦朦忍了一會兒,實在受不了了,大叫起來:“我……我說,嗯……啊……我真說,我……我叫薩仁格日勒……行了吧?”
“漢語是什麼意思?”
李偉傑沒有緩慢下來,又問。
“月光……所以我給自己起了個月朦朦的漢字名。月光朦朧的‘朦’。”
李偉傑一笑,放緩速度和力度:“朦,還真貼切!”
月朦朦鬆了口氣,笑著說:“意思是來自內蒙古的月光——薩仁格日勒。”
“嚯!沒想到你還是才女呀!……不過你說錯了。”
“我怎麼錯了?”
月朦朦疑問道。
“在漢字裡,朦的‘月’旁,不念‘月’而念‘肉’,不信你去查查字典,凡是帶“月”字偏旁的字,十有八九都跟人的肉體有關,肝、腦、脾、肺、還有肛門的‘肛’。”
說著,李偉傑用手指在月朦朦的菊蕾上一彈,她嬌嬌的一聲呻吟,他接著說道:“你那個‘朦’字,不是來自內蒙古的月光——薩仁格日勒,而是來自內蒙古的賣肉女——薩仁格日勒,所以我才說‘朦’字真貼切。”
月朦朦聽完,不相信的咯咯笑:“李哥,你還真會編。”
“不信你自己上網查去。”
李偉傑說完,一陣慾火衝動,將扶著月朦朦的屁股前後衝擊的動作改為抓著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