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倩什麼時候學的功夫啊!我怎麼不知道呢!”
美婦師母蘇玉雅看著在場上揮灑自如的李玉倩,思緒飛到遙遠的地方,想很多很多,“不過美國那個地方亂的很,女孩子學點功夫能更好的保護自己。”
正在此時,從圍觀人群外,卻忽然傳來一道柔媚的女性嗓音:“請讓一下,警察辦案。”
“對,大家請配合一下,不要妨礙警察辦案,請讓一條道。”
柔媚的嗓音後緊接著又響起一個男性嗓音道:“讓開、讓開!”
圍觀看熱鬧的人們不禁都紛紛好奇地回過頭看向來者,緊接著幾聲驚豔的抽氣聲頓時從人群中傳了開來。
只見一名身著警服,卻擁有著一張嬌美立體面孔的女子,正從人群外向警戒處走去。
保守的綠色制服與頗為老成的過膝黑裙,卻絲毫都無法掩蓋女子修長而豐滿的傲人身材。
忽見如此佳人,令人群中圍觀男人們的腦海中,幾乎同時都浮出一個念頭,就是立刻衝上前去,剝去女子身上那套礙眼的制服,讓她那對雪白豐滿的Ru房和翹挺的臀部盡情釋放出來。
“喂喂,你站太前面了,再往旁邊退點,不要妨礙警察辦案!”
正當所有的男人都處於蠢蠢欲動之際,那道剎風景的男性嗓音又再度適時響起,成功阻斷了所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嘁!”
人群中立刻同時響起一陣不屑聲,其實只有男警察自己知道,他救了那個冒失男人一命。
聽見身後那陣音量不小的噓聲,女警的唇邊悄悄泛起一抹嬌笑。
看來這個上司分派到她手下當學員的小李,也不全是充當累贅的角色,至少像現在這種情況下,他就還是挺能發揮作用的。
人群被分開了,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走了進來,一男一女,其中那個男警大聲的喊道:“住手、住手!”
樸金姬和李玉倩看到警察們來了,對著那兩個混混最後踢了一腳才停手站在一邊,笑吟吟的看著他們的狼狽模樣,臉上滿是興奮與欣喜,像春花在怒放一樣,彷佛可以看見盛開的花朵。而那兩個混混現在鼻青臉腫,嘴角溢血,蹲在地上捂著嘴巴叫痛不迭。
“怎麼又是你們?”
那個女警兇巴巴的喝道:“金毛輝、黑鳥,怎麼又是你們倆?剛放出來才三天,你們又給我搞事?”
看來這兩個混混經常在這一帶鬧事,都變成警察局的熟客了。
那兩個混混突然聽到如此熟悉的聲音,抬頭一看,臉上展現驚慌之色,沒想到是他們的煞星到了,心中大叫糟糕,不由得嚇得渾身發抖,說不出話來。
臉色不好看的不止是金毛輝和黑鳥兩人,李偉傑也有種不是冤家不聚頭的感覺,忍不住撫著額頭道:“how old are you!(怎麼老是你)”
那個男警察對著圍觀的人群揮了揮手,大聲喊道:“好了、好了,大家散開吧!沒事了、沒事了,大家不要圍觀了。”
“你好,我叫李偉傑,有個人搶了我師母的皮包,我去追的時候,這兩個人衝出來阻攔我,很明顯和那個搶皮包的人是一夥的。”
李偉傑走上前幾步說道:“所以教訓了他們一頓,還望警察先生能迅速破案,拿回我們被搶的皮包。”
女警夏純看都不看李偉傑一眼,反而驚訝的看著樸金姬和李玉倩,不相信她們兩個嬌小的女孩子,能把那兩個混混打得遍體鱗傷,而她們自己卻一點兒事都沒有,還笑吟吟的站在那裡。
聽到李偉傑的話,夏純這才轉過頭來懷疑的望著他,微微一怔,道:“是你?”
果然是冤家,大家心裡想的都是那句怎麼老是你,李偉傑微微一笑,很陽光,但是落在心有芥蒂的夏純眼裡,卻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是你報的案嗎?”
夏純深吸口氣,冷冷的問道:“你和那兩個女孩子是什麼關係?你能描述一下那個皮包嗎?”
這時美婦師母蘇玉雅走上前一步,開口說道:“是我報的案,搶我的皮包的是一個頭發染成黃|色的年輕人,這兩個人阻撓他去追搶犯,所以我女兒出手教訓了他們一頓。”
“哦!原來是這樣啊!”
夏純聽到這裡,確定是兩個女孩子出的手,不禁兩眼放光,不停的追問道:“看不出你女兒年紀這麼小還挺厲害的,是不是練過武功?練的是什麼功夫啊?跟誰練的?”
旁邊的那個男警察見此情況,臉上現出了苦笑,暗想道:“唉!她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