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怪不得這樣迫不及待地往揍敵克家跑!”窩金叫道,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嘩啦啦”的應聲而碎。
“不是我乾的,我也沒錢。”我向看向這邊的服務生攤開雙手。
“喂喂喂!咱們似乎跑題了吧!”俠客拉住還想說什麼的窩金“剛才說道……對了,這個孩子的父親是不是揍敵克家的?”
“不是。”我搖搖頭。
氣氛瞬時緩和下來。
“那麼孩子的父親是誰?”庫洛洛溫和地詢問。
“不知道。”我很乾脆地回答。
“不知道?!”芬克斯、信長、俠客的三重奏響起。
“怎麼可能不知道?!難道……是有人對刃下藥迷暈她,然後……”窩金嘿嘿笑著。
“不可能!刃怎麼可能被人下藥?我看……”俠客搖晃著一根手指頭“酒後亂性的可能性較大啦!”
“切~”信長白了他一眼。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 派克諾妲不屑地瞟了他一眼。
“喂!不能人身攻擊啊!我怎麼酒後亂性了?!”俠客不甘地叫道。
“你以為沒有人知道嗎?”瑪奇口氣涼涼地說。
“你們……都知道了?”俠客弱弱地問。
其他人一致的點頭。
“那個……酒後亂性是什麼?”小滴歪頭問身邊的富蘭克林。
俠客立即像洩了氣的氣球,蔫蔫地趴倒在桌子上,小聲地碎碎念著。
芬克斯、窩金、信長激烈地討論著關於酒後亂性的話題,富蘭克林耐心地回答小滴關於酒後亂性的詢問,派克諾妲和瑪奇看著血眸,低聲討論著孩子的事情……
我看著談論的熱火朝天的旅團們,無奈地又點了一杯咖啡。
“你沒有想過尋找他的父親嗎?”庫洛洛的聲音不大,但是壓過了其他人的聲音,清晰地傳進了我的耳朵。
瞬時,討論的聲音完全消失,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我的身上。
“沒有。”我聳聳肩。
“為什麼?”庫洛洛一瞬不瞬地緊盯著我。
“他的父親是誰跟我有什麼關係?血眸是我的孩子,即使找到了他的父親,我也不可能還給他,那麼為什麼要找?根本沒有意義,莫名其妙。”
“哇哦~好彪悍的回答!”信長吹了聲口哨。
“……我怎麼感覺……你這種想法才是莫名其妙……”俠客低聲嘟囔著“那個……刃。”
“嗯?”我看著欲言又止的俠客。
“你知不知道……孩子……是透過一種……什麼……厄……‘程式’,生下來的?”俠客思量了半天,問。
“廢話,我當然知道!”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幻影旅團再次爆發出一震吵鬧。
“好了。”庫洛洛微微抬手,制止了喧譁“也就是,你不想去找他的父親?”
“當然。”我點點頭。
“很好。”庫洛洛優雅地笑了“我很滿意這種回答,關於孩子就到此為止吧。”
“我們不滿意啊~~”俠客誇張地叫道“我很想知道細節呢!”
“俠客?”庫洛洛盯著俠客,眼神深邃略帶危險。
“厄……開玩笑,開玩笑~”俠客連忙擺擺手,露出陽光的笑容。
“切~”其他人再次發出起鬨地聲音。
“下面說一說你這幾年去了哪裡這個問題如何?”庫洛洛的口氣不容質疑。
“嗯。”我點點頭,再次將在揍敵克家說的內容對他們轉述了一下。
不過顯然旅團的這些傢伙對於我的經歷更加好奇,問的也更加詳細,並且對我的能力垂涎不已。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個傢伙總喜歡在血眸的身上糾纏不清。
“也就是說——這個孩子是從那個叫做火影的世界就開始跟著你的?”俠客摸著下巴,思考著。
“哈!也就是說,小鬼的父親是在火影那個世界了!”窩金一拍手,像是有重大發現一般叫道。
“難得你還會用一下腦子……”信長略帶嘲諷的拍拍他的肩膀“你這個推理實在是……”
“是人都知道……”飛坦懶懶地接上話頭。
“你們!”
“媽媽——”血眸輕輕拽了拽我的衣服“血眸還是餓——”
“唔。”我抬頭瞟了正準備找信長、飛坦麻煩的窩金“窩金,給我一些你的血。”
“什麼?!”窩金回過頭看著我,似乎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