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認為他們地區能夠幫助我們,或者只是因為我無法忍受要向我丈夫撒謊?她不能說。她希望這兩樣都是真的,儘管她自己只能確信第二項。
巴娜·布瑞姆仔細地端詳著自己修長且細細修剪的指尖說道。“那樣,”她冷漠地說道,“將會十分危險。”
莫恩·莫莎瑪點點頭。“我們根本不知道傑岱教團在這當中的立場。”
帕德米向前坐起身來。“傑岱教團對如今的局面,一點也不比我們感到欣喜。”
布瑞姆議員那高高拱起的顴骨使得她看起來對帕德米顯得更疏遠,並對她不怎麼信任。“看來……您對傑岱的工作十分了解啊,艾米達拉議員。”帕德米感到自己臉上一陣燥熱,而且她根本不相信自己會回答。
吉第恩·達努搖搖頭,在他灰暗的臉上清晰地寫滿了疑惑。“如果我們要公開的反對議長,我們會需要傑岱教團的支援。我們需要他們的道德威信。否則,我們擁有什麼?”
“就像所謂的,傑岱的道德威信,”巴娜·布瑞姆說道,“在戰爭中已經消耗殆盡了;我恐怕他們對共和國政治沒留下任何的道德威信。”
“那就一名傑岱。”帕德米對其他人說道。至少請讓我對我的愛人說出真相。至少如此。求求你們了,她無聲地向他們請求道。“有一名傑岱——他們當中有一人是我真正瞭解的,也是我們所有人可以完全信賴的……”
當她意識到自己在說的人並不是安納金時,她的聲音逐漸消失在一陣讓她人膽寒的寂靜中。
從她一開口的時,所說的都是關於他——都是關於她所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