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的孩子們。”
“什麼?”
“他們是被屠殺的,帕德米。我已經看過了。”他將雙手放在她的雙肩上,並將她轉過身來正對著他自己說道,“他們是被安納金殺害的。”
“這是說謊——”她激烈地將他推開,甚至連C…*O在當時的情況下都差點按下了安全警報,但是克諾比大師只是用一副在C…*O看來,與他內部識別檔案中的悲哀和憐憫相匹配的表情。“他再也不會是……他再也不會是……不會是我的安納金了……”
克諾比大師的語氣是那麼的柔和又緩慢:“我一定要找到他。”
而她回覆的語氣,聲調則更加柔和;甚至連C…*O的聽覺感應器也只能將其勉強記錄下來而已。
“你已經下定決心要殺掉他了。”
克諾比大師低聲回答說道:“他已經變成了一種非常巨大的威脅。”
此時,看起來參議員女士終於敗給了自己的健康狀況;她的雙膝轟然屈下,克諾比大師也不得不立刻扶住她,並幫她坐到沙發上。很明顯克諾比大師比起C…*O知道更多一些的人類生理學知識;儘管他的感光器並沒有隨著艾米達拉參議員逐漸變化的輪廓而變得模糊,C…*O依舊不知道這到底意味著什麼。
無論如何,克諾比大師看來已經當即領會了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局面了。他使她能夠舒適地坐在沙發上,然後站起身來,皺起眉頭俯視著她。
“安納金是孩子的父親,不是嗎?”
參議員女士將目光投向了一旁。她的目光又一次渙散開來。而那位傑岱大師則靜靜地說道:“我感到非常抱歉,帕德米。如果這樣說能讓你感覺有所不同……”
“你走吧,歐比…旺。我是不會幫你的。我不能幫你。”她將臉轉到一旁說道。“我是不會幫你去殺害他的。”
而克諾比大師又一次說道:“我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