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被一名戰士帶進了軍營。開始了長達二十天的脫胎換骨。
……
楚亦鋒車剛停在門口,劉雅芳就著急忙慌開大門:
“哎呀你可下回來了。你擱家帶孩子吧,這兩天都得你帶。你奶奶和他倆都睡著了。我有事兒。大山家那娃住院了,我得去飯店。”
“什麼病?”
“貧血。那孩子他媽不好好吃飯,你說又不是懷孕那陣兒,咋就不能注意點兒。那個戴寒菲啊,一點兒也不懂事兒,攤上那麼個媽,孩子是真遭罪!”
楚亦鋒面露驚訝:“丁點兒大孩子也能貧血?”
“那可不?孩子貧血那就是營養不夠。咱家畢月也瑟,直吵吵減肥。看見沒?當媽的瞎折騰,自個兒孩子要命。”
楚亦鋒望著丈母孃的背影,呆站了兩分鐘,略琢磨了下。
進屋第一件事,終於不再是先檢查倆寶睡的好不好,而是摸起電話打給孩兒他媽:
“喂?”
電話裡傳來畢月小心試探的聲音:“家裡有事兒啊?孩子病了?”
“你能不能別咒咱閨女兒子。胖乎乎睡的直哼哼呢。
我就是問你幹什麼呢?你怎麼不背點兒水果去工地?”
“啊,沒事兒你打什麼電話?嚇我一跳!我不跟你說了哈,手頭有事兒。”
“噯?媳婦,你一點兒也不胖。”
電話另一端的畢月翻翻白眼:“你打電話是提醒我胖是吧?把你閒的。我胖不胖也得先這樣,管得著嗎?再見!”
楚亦鋒看著電話筒納悶。
他說的不清楚嗎?怎麼還給惹生氣了呢?
所以說從這天開始,職業奶爸楚亦鋒正式上崗。
畢家啊,他說的算。
倆胖娃娃吃啥喝啥,他說的算。
“來吧,兒子,咱光腚。”
“噯閨女,那個不能咬。你等著,爸給你做餅乾去。”
尿布撤掉,楚亦鋒讓孩子們隨意拉尿。
楚老太太睡的迷迷煳煳坐起來,倆寶早醒了,正笑的咯咯的在揹帶裡,看著爸爸在揉麵。
楚亦鋒一會兒給搓個蛇,一會兒給揉個豬頭的。
老太太拄著柺杖站在廚房門口探頭探腦。聽到她大孫子邊哄孩子邊哼哼道:“社會主義好,社會主義好,社會主義國家人民地位高。反動派被打倒,帝國主義夾著尾巴逃跑了……”
“你丈母孃不得晚上回來啊?鍋裡煮啥呢?”
“嗯。煮的豬肝,畢月得多吃那個。奶奶,等會兒好了給你先掰一葉。我現在給你烤麵包,等著哈。”
老太太笑的眼睛眯起:“嗯吶,我等著。就咱幾個擱家了?可怪好的,這回可沒人管咱們了。小鋒,你不用揹他們,我能看著。”
“不用,不耽誤事兒。”楚亦鋒實在是覺得他奶奶不靠譜。
將手中的麵糰擀個大餅又扣他兒子腦袋上,呵呵笑道:
“給爸爸揪,揪帽子,用勁兒。揪完扔烤鍋裡給你媽吃。咱們吃好的。”
楚老太太看著大孫子背影不停點頭:唉,長大了,當父親了就是不一樣,真能幹!
能幹的楚亦鋒,一天之間幹了很多事情。
倆寶隨意拉尿,他洗了不計其數的東西。洗完床單洗被罩,還能給他閨女兒子的玩具也洗洗澡。
給倆寶做了小餅乾磨牙,還給起個名叫豆豆。他教倆孩子:“來,告訴爸爸,誰是豆豆?”
……
楚亦鋒上午給孩子們做了胡蘿蔔泥,下午給孩子們包了頓小餛鈍,且還把以後的輔食選單列出來了:
比如明天肉末菜粥和核桃米煳。後天蛋奶小饅頭和魚泥豆腐青菜粥,外搭點兒胡蘿蔔濃湯。
逮著胡蘿蔔了,被趙大山家孩子嚇的,很怕他家倆寶也貧血。
還別說,喂啥吃啥的寶寶們,第一次挑食了。
大概是倆寶的媽媽在懷孕時沒輕了啃胡蘿蔔,弄的孩子們吃的夠夠的。
楚亦鋒在喂這東西時,小龍人嘗完就吐出來了。之後就用胖手推,推來推去也躲不開啊,嚇的胖娃娃連擰再爬的躲開半米遠。
小溪就更明顯更霸道了。發現弟弟的慘狀後,爸爸端著小碗兒一湊過來,她那隻小胖手不僅給推開了,她還很徹底的給打翻。噢,這樣就沒有喂的了,打翻咯咯笑。
楚亦鋒一點兒沒嫌煩,也不強迫孩子。
收拾完撒的滿床單胡蘿蔔狼藉,望著乖乖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