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聽起來有些稀奇,頓時引起了我和邋遢道士的興趣。
邋遢道士朝著那女人看了一眼,問道:“你就沒有換一家醫院看看,說不定真是生病呢?”
那女人搖了搖頭,說道:“絕對不是生病那麼簡單,醫院也換過一家,沒有查出身體有什麼問題,只是很虛弱,而且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越來越臭了,他每次吃東西,都跟我要生肉吃,而且特別喜歡吃那種肥肉,他肯定是中邪了,我問過那些醫生和專家,他們也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
我和邋遢道士對視了一眼,說道:“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過去瞧瞧?”
“也好,反正也閒著也是閒著,一起過去玩玩。”邋遢道士嘿嘿笑道。
聽聞此言,劉嘉琳十分激動,連忙從身上拿出了一張銀行卡出來,雙手遞了過來,說道:“吳少爺,我知道您輕易不接活兒,能讓您出馬真是太不容易了,我這裡準備了五十萬定金,都在這張卡里,沒有密碼,直接可以取錢,等治好了我老公之後,另有重謝。”
虎子叔連忙湊了過來,從劉嘉琳的手中接過了那張銀行卡,開心的嘴都合不攏了。
“好說好說,大嫂子你就放心吧,我家少爺的服務絕對讓你滿意。”
我聽虎子叔說的怎麼不像是什麼好話呢,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可是竟也無法反駁。
當下,我讓虎子叔開著車,帶上了我和邋遢道士,跟在了那女人的車子後面,徑直朝著燕北郊外而去。
在車上,我就想著那個叫熊駿的人生的怪病,到底是什麼原因,才能讓人身上散發出惡臭,而且還喜歡吃生肉呢?
我想了一路子,也沒有從師父傳授給我的那些東西中找出一種類似的邪法出來。
不過具體怎麼樣,還是要見了人之後才能做出判斷。
邋遢道士對於這事兒卻好像並不上心,一路之上都在把玩著手中的雷擊木劍。
本來他跟著我就是打醬油的,不關心也正常。
具體如何解決,還是我來決斷。
出去的這個點兒正是下班高峰期,燕北堵車很嚴重,好不容易離開了市區,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劉嘉琳的車子越走越偏僻,越來越荒無人煙。
真是搞不懂這些有錢人,為什麼就喜歡住在這種鬼地方?
難道就不怕有些人心生歹念,謀財害命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癖好,這些我也管不著,只需要拿錢辦事兒就行了。
車子又開了十幾分鍾,直接開上了半山腰,我透過車窗一看,發現這座山上零零散散有幾棟別墅,大部分都沒有住人,燈都沒亮。
很快,車子便停在了一棟別墅的院子裡面。
下車之後,我便看到了十分古怪的一幕,這別墅的院落很大,但是好像缺少了人打理,院子的角落裡竟然還生長著很多荒草,這麼有錢的人,一出手就是五十萬,難道就不能找人收拾一下院子。
邋遢道士下車之後,也四顧了一眼,將那雷擊木劍收了起來。
劉嘉琳此時也下了車,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客氣的說道:“二位,這就是我家,你們趕緊跟我進來吧,我男人就在床上躺著呢。”
我應了一聲,招呼上了邋遢道士,朝著別墅大廳裡走了過去。
虎子叔背上了包,也跟了上來。
別墅裡空空蕩蕩,散發出一股發黴的味道兒,隱約還有一股淡淡的臭氣,飄散了過來。
劉嘉琳繼續順著樓梯上了二樓,推開了一個房間的門。
然後就屋子裡走出了一個面板黝黑的老頭兒,劉嘉琳跟那老頭兒說了幾句,然後便一起進了屋子。
此時,我們三人也走到了門口。
剛一靠近,便聞到了一股惡臭迎面撲來,燻的我們三個人都捂住了鼻子。
這味道兒就像是夏天外農村的旱廁散發出來的臭味兒,比那味道兒還要臭,一般人根本扛不住。
虎子叔連忙開啟了揹包,從裡面拿出了幾個口罩出來,遞給了我們。
我們三人戴上了口罩,但是那味道兒還是很衝。
劉嘉琳略有些歉意的看了我們一眼,說道:“吳少爺,真不好意思,您忍一下,過來瞧瞧我丈夫的情況吧。”
我應了一聲,緩步朝著臥室裡走去。
臥室的大床上躺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面板黝黑,臉色鐵青,瞪著一雙大眼,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
等我湊近了一瞧,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