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在王文德接走段無道之後,便連夜動身,帶著一家人離開了燕北市,至於去了哪裡,無人知曉。
王文德是土生土長的燕北人,在燕北生活了幾十年,所有的產業都在燕北。
他竟然將這裡的一切全都捨棄了,徹底離開了這個地方。
別的不說,那燕北大飯店便是王文德家開的,是燕北市數一數二的大酒店,日進斗金,這樣他都捨得轉讓售賣。
這說明一件事情,他是擔心我會找他的麻煩。
其實,王文德真正害怕的人並不是我,而是我師父。
我師父風水王的名頭就擺在那裡,王文德處心積慮要找人將我弄死,還差一點兒成功了。
這事兒要是讓我師父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他。
從我正式出師的那一天,就是真正踏入了這個紛紛擾擾的江湖。
江湖是非多,做我們這一行的難免會得罪人,從現在開始,我就要學著接受這一切。
虎子叔打聽到了這個訊息之後,我緊接著帶著虎子叔又去了一趟悅來茶館去找了花姐,直接將十萬訂金給了她,讓她幫忙打聽段無道的下落,只要找到了這個人,我會再付給花姐二十萬作為酬謝。
這次花姐並沒有拒絕,收下了那十萬塊錢。
只是花姐對我的態度,比第一次來的時候還要客氣,一進門,就讓人準備了上好的烏龍茶招待我。
並不全是因為我師父是風水王,而是我用自己的能力來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因為花姐好像得到了一些訊息,知道了那段無道受了重傷的事情。
至於花姐是如何得到的這個訊息,我不知曉,不過那段無道的確是受了很重的傷。
花姐以為我根本對付不了段無道這個老江湖,結果他還是栽在了我手裡。
只可惜,沒能殺了那個老東西,給我以後留下了心腹大患。
王文德的事情只能告一段落,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不過還是要花姐幫我查了一下他的下落。這老頭兒其實也挺可憐的,老年喪子,白髮送黑髮人,這種為兒子報仇的心思我也能理解。但是理解歸理解,該殺還是得殺,不能給自己留下後患。
不過他兒子的死,跟王文德也有著很大的關係,要不是他一味縱容自己的兒子為非作歹,仗勢欺人,也不會是這個下場。
只要花姐那邊一有王文德的訊息,我就想辦法要了這老東西的命。
但是那段無道,我肯定不會放過。
這個事情過去了一個月左右,一直都沒有什麼太大的事情發生,找到這個四合院的人也不少,大多都是有錢人請我去看風水的。
這種活兒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挑戰性,也無法提升我的水準,所以能不接就不接。
師父在的時候,基本上也都會拒絕的。
有這閒工夫,還不如多看看師父給我留下來的那些古書,反正這些天,我和虎子叔已經賺了幾百萬,也不缺錢花。
儘管那些有錢人給的錢也不少,可是我根本不感興趣。
一個多月沒有事情做,我就呆在家裡足不出戶,每天研究師父留下來的那些書。
有句話說的好,書到用時方恨少,透過這幾次遇到的麻煩來看,我懂得東西還是太少了一些。
知道自己的不足,所以才會多學一些手段,關鍵時刻能保命。
還有一件事情不得不說,那段無道修煉的那個鬼物嬰靈,也被我留了下來。
原本我是想著將其打的魂飛魄散,因為被煉化的鬼物,是無法超度的,留著也是禍害。
可是轉念一想,這嬰靈也挺可憐的,不知道段無道用什麼手段將其煉化的,如此兇猛,它的身世應該也不簡單,所以,我將它跟魅靈一同封印在了天罡印之中。
天罡印這個法器,不光能夠震懾妖邪,也能消除這些鬼物和靈體身上煞氣,只是需要一定的時間。
我是想著,等將它們身上的煞氣消磨的差不多了,或許能夠為我所用。
虎子叔打架是把好手,還是遇到那些修行者,很多時候都幫不上忙,我不養幾個厲害的打手,以後還真麻煩。
如果實在無法控制住那小嬰靈,我只能選擇滅掉它。
一天下午,虎子叔突然跑到了書房,有些激動的說道:“少爺,出事了,你聽說了沒?”
我正在看師父留下來的書,聽虎子叔這麼一說,頓時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便道:“出了什麼事兒?花姐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