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主持開了一個會議。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參加,我作為老六團的代表也參加了會議。
這個會議的主題是隨時做好準備,應對隨時可能發生的危險。
現在我們得到的線報是一關道的人要在荊州行動,但是具體在什麼位置,我們也不知道,來多少人,我們就更不知道了。
所以,現在的我們十分被動,只能等著特調組安排在一關道的臥底再次給我們傳遞訊息。
好像每次都是這樣,那個臥底也真不容易,冒著這麼大的風險給我們傳遞訊息。
萬一被發現了,肯定死的特別慘。
這次開會的時候,我還看到了來了幾個武當山的老道,感覺修為十分強大的樣子。
聽說武當山的掌教跟茅山宗的掌教葛羽是兄弟,卻從來沒見過什麼樣。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們只能等著,來了這個荊門特調組之後,限制一切外出,只准進,不準出,而且這地方也佈置了法陣,防止訊息傳遞出去。
我們在一關道有臥底,保不齊,一關道的人也會在特調組安排臥底,這不得不防。
但是我沒有想到,這次我們在荊州特調組一連待了三天,都沒有得到任何訊息,在這麼一個小地方,待三天,真是要了老命了,那是憋的相當難受。
不過一直到第四天晚上,終於有了訊息,特調組的警報響起,招呼我們所有人到特調組大院裡面集合。
十幾輛破面包車已經等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