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幸仁兆已經不行了,口中湧出了大量的金色血液,一看到這般情況,所有人手中的法劍同時朝著他身上紮了過去。
我真的想要阻止眾人,希望大家給他留口氣,我煉血球還沒有吸呢。
可就在這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松幸仁兆並沒有抵擋眾人的殺招,而是凝聚了全身的力量,他手中的那杆天沼矛上面爆發出了一股十分恐怖的力量。
下一刻,他直接將手中的天沼矛朝著西北方向猛的拋飛了出去。
那天沼矛化作了一道紅光,如同流星一般劃過漆黑的夜,轉眼間便是數百米開外,而且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朝著西北方向一直飛。
與此同時,眾人手中的法器,同時朝著松幸仁兆的身上紮了過去。
一瞬間,松幸仁兆身上就被十幾個法器刺中,他眼睛充血,死死的盯著我的方向,然後一倒頭就沒了聲息。
這會兒,我心裡拔涼拔涼的。
那天沼矛飛走了,松幸仁兆的命也沒有了,我根本沒有來得及吸。
合著我什麼都沒有撈到唄。
在最後一刻,松幸仁兆並沒有選擇抵抗,因為他知道自己根本擋不住這麼多高手,所以選擇將最後的力氣都用來儲存自己的法器天沼矛上面。
我想松幸仁兆將法器拋飛出去的方向,肯定有人接應那個法器。
一旦天沼矛落地,肯定就被帶走了,這會兒即便是追過去也來不及了。
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煮熟的鴨子就這樣飛走了。
片刻之後,眾人便將法器從松幸仁兆的身體裡抽了出來。
此時,我還存在一絲絲的僥倖心理,感覺人還沒死透。
正要拿出煉血球來的時候,慈念真人突然上前,一劍掃過,將那松幸仁兆的腦袋給砍了下來。
真是個敗家玩意兒。
慈念真人那一劍,徹底打破了我最後的幻想。
隨後,慈念真人將那松幸仁兆的人頭提了起來,跟眾人說道:“我塔雲山的人眼裡向來容不得沙子,小鬼子來我們華夏胡作非為,這就是他們的下場。”
覺明禪師旋即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慈念真人高義。”
便是終南山的那幾個老道也紛紛朝著慈念真人投去了讚許的目光。
慈念真人隨後目光就落在了我身上,笑著走了過來:“吳小友,斬殺這個老鬼子,你功不可沒,是你一開始發現的吧。”
“嗯。”這會兒我心裡鬱悶的都不想跟他說話。
可是慈念真人卻是一臉得意的神色。
這下好了,他們塔雲山再次揚名立萬了,慈念真人親手砍下了在我華夏中幹龍龍脈佈置七十二釘陣的幕後黑手鬆幸仁兆的腦袋。
我鬱悶的是啥都沒有撈著。
這邊松幸仁兆小命沒了,他手底下的那些陰陽師頓時也沒了主心骨,還在負隅頑抗的那些陰陽師,知道再無逃生的可能,有不少直接跪地投降了,特調組的人上去,將那些人陰陽師用捆仙繩直接五花大綁了起來。
此時,我四顧了一眼,發現了不遠處的圓空,他肩膀上之前被那松幸仁兆給紮了一下,差點兒將肩胛骨給扎穿,血流不止。
我和卡桑連忙過去幫他處理了一下傷口,並且給他吃了一些修補損傷的丹藥。
這次,覺明禪師也受傷不輕,可最後大傢伙都活了下來。
卡桑在幫圓空處理傷口的時候,忍不住說道:“吳哥,這次真是可惜了,那松幸仁兆的修為這麼高,如果吞噬了對方的修為,你提升必然不少,可是真沒有機會。”
一說起這事兒我就傷心,無奈的搖了搖頭:“慈念真人的手太快了。”
“吳哥,這時候你最好還是不要將煉血球拿出來,我聽說終南山的人最是嫉惡如仇,這時候你要是拿出煉血球出來,怕是會被終南山的人給針對。”圓空有些擔憂。
“圓空說的沒錯,當年血靈老祖曾經攻打過終南山,殺了不少終南山的弟子,最後是無道子真人破關而出,力挽狂瀾,最後才將血靈老祖的人打退,還斬殺了魔物,因此終南山的人特別恨那血靈老祖的人,你身上的煉血球跟那血靈老祖如出一轍,終南山的那些老道看到必然會針對你。”卡桑也跟著說道。
聽他們倆這麼說,我心裡稍微好受了一些。
好像是逃過了一劫。
如果死在終南山那些老道的手裡,我就虧大了。
我們這邊正聊著,突然一群特調組的人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