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該一本正經做點正軌點的事了吧,如果你真有這門高效率的心思,也不妨,有本事拿你的基因播種到全球各地五洲四海,獲一個日不落傳奇家族。”
“韓斌,你別給我瞎鬧鬧,幫我想想法子,這幾天我想在你這兒避避風頭,你不能見死不救哇。”我考慮到還有個範悉住在這個屋簷下,然後把這個情萬聖也放進來會不會有些不妥,“兄弟啊……”於雷又嚷了一下,撕心裂肺,裝的萬分逼真。
“住多久?”
“等我有了經濟基礎。”
“你就給我一個明確的數字,美國佬還立志五十年內登火星哪,別畫你的人生藍圖畫的跟造火箭流程似的,爽快些,多久,你也看見了我是跟範悉住一塊的!”
“一個月。”
要是家裡只有我一個人,我絕對不會計較一個月還是十個月,但現在不同了,“先別嚷的那麼快,我得要問一下人家的態度,你就沒的住,噢!”
“你說的是你那個範悉?”
“怎麼,不認識?”我衝他傲了眼。
“咱們是兄弟,你不能重色輕友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只要有手足在,裸_奔又何足掛齒。”
我始終擺脫不了這傢伙的油嘴滑舌,老把“兄弟”抬得過於崇高。要說我跟他的關係有多鐵,這還要追溯到大學的件件仗義火拼的實錄中。當年我、三國和於雷三個的關係很鐵,都是一樣的粗魯,一樣的狂暴,但其本質的根源仨人卻截然不同。
我接過於雷的話,“這跟重色輕友沒關係,你要這麼想,你兄弟女朋友那就是你嫂子,江湖規矩,出來混都得按規矩辦事。”
我並沒有教唆他實施任何作為,傢伙頓然醒悟,衝出房門站在範悉面前一個稱呼就飛了過去,“嫂子!……”
範悉自然被愣住了,接下去他說了一通編出來還算像個故事的謊言並央求住下,歸根結底就是希望範悉能答應,他理所當然地認為我和範悉是同艘船上的一對,我跟範悉……曖昧期,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傢伙算是要鐵定心住下了,他既然能先不打招呼就把行李搬到我家門口就足以說明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