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姝是再清楚不過了。這年頭,不編瞎話哪有關注度呢?可是,話又說回來,我們編瞎話的動機是正義的,我們編瞎話是為了倒逼真相,這種正義的行為,豈容他人褻瀆。
“什麼胡說?”那男人也惱了,看起來,他對於這本書還挺維護的,他隨手翻開其中一頁,說道:“我給你舉個例子吧,南導某年某月某rì某版的文章說,某地一名鄉村女教師因家庭經濟困難,不得不在業餘時間從事sè情活動來養家,而當地教育部門對此不聞不問。而事實上,這位女教師是因為一夜情被撞破而編出來的謊言。其他報紙對此事進行澄清之後,南導沒有進行就此報道進行過任何解釋。”
“這個事情嘛……”羅姝語塞了,這件事其實就是她報道的,在文章中,她還用了幾個排比句“拷問”當地zhèng fǔ。在事後發現自己擺了烏龍之後,她就再沒有就此事吭聲了。道歉這種事情,南導是從來不屑於做的。
“還有這個……”那男人又翻過一頁,“南導某期報道說某地zhèng fǔ未經住戶同意,強遷了他們的住房,並且配發了圖片。而事實上,圖片上顯示的被拆除的房子,並不是報道中的那戶人家的房子。由於南導的報道,當地zhèng fǔ決定不再拆遷那戶釘子戶,現在他家的房子還在原處,周圍的住戶都已經喬遷新居了,代之而起的,是當地新建的一座火葬場……”
“別說了!”羅姝惱羞成怒。這件事恰好也是她報道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