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
“你別不服氣,你自問比二公子身邊的‘狼頭’和‘蛇牙’倆人怎麼樣,要是他們聯手外加十個兄弟,你說咱們得出多少人才能有把握穩吃?”
半天那個稍有火氣的聲音也沒有答話,低沉的聲音繼續說,“如果那妞兒是自己就把那十多口人都打發了,你說咱們又得出多少人才行?再說,聽說今天白天還有另一個妞兒和她在一起,如果兩個妞兒的身手差不多,你再算算咱們又得出多少人?如果,與那妞兒一塊兒的不止她們倆女的呢?”
“停,停,停!你別說了,我怎麼聽著瘮得慌。”
火氣明顯沒了,反到添了一絲恐懼。
“還有吶,聽說上邊剛才用電話找白天負責跟蹤的五個組的人,結果都沒有找到人。這才著急,把各路大哥給招集到這兒商量對策。咳咳!我剛說的話,你可別亂說出去啊!”
“不會的,你放心,他不會有機會說出去了。”
突然有人答話,而且語音很生,肯定不是同夥的人,屋內的兩個人嚇得一激靈,剛要大聲喊叫並想拿槍,突然發現他們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就象癱瘓了一樣,不能動也不能叫,他們只能絕望地等著。
剛才,大宅院內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心中嘀咕或和別人議論著今天這一天發生的事,憑著在道上混了幾年的經驗,他們都隱隱有一絲不安。
當看到幾個平日不可一世的大哥進到屋子裡就再也沒有出來,也不發話,沉悶的氣氛就益發證實了引起他們不安的想法。
突然他們被一聲似乎發自耳邊的聲音鎮住,再想反抗叫喊,已經為時晚矣。
這個出聲的人就是李偉傑,他藏在外面,聽著他們上中下三等人的談話後,覺得有些話還是有價值的,所以他饒有興趣地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