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他的女人,還被一個孤兒,一個黑風水師給沾汙了,所以,下面的都希望我去死,對不對!”
下面海嘯一般地應了一聲,“對,你去死吧。”
“去死吧,下三濫——”
秦少宇笑了一下,衝著人群,慢慢地舉起了手臂,一根中指,直立在人們的面前,他舉著這根中指,向著所有人比劃了一下,然後緩緩說道:“今天這場大挑戰,本身就是不公平的,一個已經布好了的陣,由我一層層地破上去,再到達陣眼,殺死護陣的歐陽塑,難度可想而知。但是,我今天一定要殺了這個牛逼哄哄的歐陽世子……”
秦少宇的指頭比向了歐陽塑。
“第一,我的所學,都是我的乾爹們,是他們一生的精華所得,雖然是下三濫的東西,也從不登大雅之堂,但是他們能在這狗養娘的亂世,活下來,就是天底下最好的東西!”
“今天,我就要用這些下三濫的人,所教給我的下三濫的黑風水術,好好打一打你們的臉,你們有什麼資格讓我去死,小時候我孤苦伶仃,三天一口水都沒有進嘴,我也活過來了,第一位老幹爹死的時候,我八歲,為一副棺材,我偷了二百零三塊錢,被人打得只剩下一口氣,在水泥管子裡躺了一個星期,我也活過來了……”
下面安靜了下來,人們從不知道這個黑風水傳人,竟然會有這麼苦的童年,臺底下的辰辰幾個女孩子,已經淚溼了眼眶。
秦少宇接著說道:“秦少宇爛命一條,跟這位含著金鑰匙的人無法相提並論,但是爛命根本就不會死,連老天都拿我沒有辦法,今天,我就當著你們大家的面,親手殺了這個雜碎,他人模狗樣的背後,是極其齷齪的內心。”
“你們都不是****,試想一下,在生命攸關的時候,你是想活命,還是一心想看看他未婚妻的屁股,咹,是個人都應該明白這種時候,應該做的是什麼麼吧,媽的,我舍了半條命想救一個姑娘罷了,讓他說成什麼侮辱,我侮辱你一臉,侮辱你全家一臉,你媽的,”
“只有你這種人,才會想到那上面去,命都要沒有了,還看屁股,****!就憑這個,你還敢張嘴稱自己是什麼大家,我大你全家!”
“下面的,你們聽好了,我秦少宇不是什麼大家,也絕不想當什麼大家,我今天所做的事,一如我這些年所做的一樣,不過是給這個陳子,逼得走投無路,只能搏命的人罷了,我不會死,至少今天不會,歐陽塑,請你上山吧,我就要從這裡一步一步地走上去,取了你的狗命。”
“這個世界上,實力為王,其他的東西都是狗屁,我今天死了,我就是賤命該死的命,你今天死了,我明天就是殺死號稱華夏第一大家的人,我就華夏風水王,你媽的,這就是狗逼的人生,你不想爭也得去爭,話說盡了,下面就看看我這個玩黑風水的人,能不能活著下山!”
一番話,說得全場鴉雀無聲。
人們為秦少宇這番話所震驚,直到此時此刻,他們才忽然想起來,他們看到的臺上這位黑風水師,並不一定就是別人口中那個卑鄙無恥的傢伙,他就是一個跑江湖的風水師罷了……
底下的辰辰,忽然揚起胳膊,叫了一聲:“秦少宇,你一定會贏!”
幾位女孩子一齊揚著手臂高呼,:“秦少宇,一定會贏,一定會活著下山。”
聲音並不高,秦少宇卻是心頭一熱,對著下面的女孩子們揮了揮手。
歐陽塑一臉的陰沉,這時哼了一聲,大步向高臺下走去。
人群自動閃開一條道來,讓這位號稱華夏第一大家的風水世子,一路向小東山上行去。
人叢中依然有人高呼著殺死秦少宇的話,但是呼叫聲已經很低了,應和的人,少了許多。
高臺之上,一眾的風水大家們,看著依然立在臺上的秦少宇,一個人忽然問旁邊的人。
“你說秦少宇有沒有下山的可能……”
那個人搖了搖頭。
“一點可能都沒有,實力相差太懸殊了,更何況是在歐陽世子已經布好了陣局之後,他再破陣,其難度連想都不用想,他死定了。你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我忽然覺得這件事有點懸……”
“呵呵,那你真是老糊塗了,實力為王,這也是這小子自己剛剛說過的,他死定了。”
“世上的事情,你無法一眼看到底的,我們看著吧,我感覺揚聲不對,我們作風水的,看的就是一個人的氣運,於老頭,你眼睛也不瞎,你自己用天眼看一眼吧,這兩個人的氣運,真是無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