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前的三層獨棟小樓,完全裹在層層的濃霧之中,清晨的陽光竟然無法穿透這層層的沉霧,讓這裡幾乎形成了與世隔絕般的奇異景象。
一下車就看到了熟人,一大幫的風水先生,都立在這百米之外,瞠目結舌地對著這片陰森可怕的府地,滾滾惡魔般地氣息,從裡面直撲出來,就算站在百米之外,都彷彿覺得下一刻,就會有一隻萬古惡鬼,張大巨口,從裡面直撲出來,要擇人而噬。
孫相雲一出車門,許多人上前見禮,一番寒暄之後,一個人走了過來,對著孫相雲行完禮,看了眼秦少宇,對他點頭說道。
“我家大爺叫你過去一趟。”
秦少宇一怔,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個一身雪白綢衫的年約五十的中年人,正站在不遠處,向他微微點頭。
這個人秦少宇有印象,他就是歐陽世家現在的掌門老大,歐陽一聖的大兒子,也就是歐陽塑的親老子,歐陽亮。
秦少宇心頭冷哼了一聲,心說終於把這後面的大人物旨引出來了,於是趕緊跑過去,對著歐陽亮恭恭敬敬行了一禮,說道。
“大師兄好,叫我有什麼吩咐麼?”
歐陽亮點了點頭,指了指滾滾沉霧的小院,問了一句。
“這個惡毒至極的大陣是你布出來的?”
秦少宇點點頭,“是我,這裡是吳興邦的家,我敲了兩個小時的門,裡面一個人也沒有,我想既然沒有人,就不讓他們回來了吧,所以也是一賭氣,就擺了這個八門絕戶大陣,呵呵,想不到連師兄都驚動了,可是沒有看吳興邦啊,他怎麼一天一夜不回家麼。”
歐陽亮微微皺眉頭說道。“你與吳興邦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既然大家都沒有事,就揭過此頁吧,吳興邦雖然該死,但是他的父親與我們歐陽世家交情不淺,小師弟還是不要為難了,撤了這座八門絕戶大陣吧。”
秦少宇一臉的為難:“師兄,我只是爭個理字,再就賭注就是三十記耳光,也犯不著躲起來,三十記耳光又不會死人,是不是,呵呵,我等他回來,討回賭債就算完事,看到他再撤大陣,師兄您看行不行。”
歐陽亮的一張臉頓時難看起來。
“哼,秦少宇,你也算是我歐陽世家的人,怎麼這麼不明白事理呢,一直在跟你說,吳家是歐陽家的世交,什麼三十個耳光不耳光的,賭這一口氣有意思麼,算我求你好了,撤陣放人。”
秦少宇的臉色頓時暗下來。
“大師兄的吩咐我本來是一定要聽的,但是這一次吳興邦那小子差點沒要了我的命,他見我破了他的三千鍾馗伏鬼大陣,竟然將困陣轉為殺陣,想把我弄死到陣裡面,師兄,我不過就是討回那三十記耳光的賭債,以出這口惡氣,你想想,我這已經算是寬宏大量了,又不要他一條命,是不是,只要他人在這裡,我馬上撤陣。”
歐陽亮兩道劍眉立刻就立了起來,目光冷冷地掃了秦少宇一眼,忽然哼了一聲。
“秦少宇,做為我歐陽亮,是很少開口求人的,整個天京你打聽一下,整個華夏你打聽一下,我歐陽亮吐出的話來,什麼人不給我面子,別說是你了,就算是總理的兒子,也要風給風要雨給雨,人活一個面子,你當我歐陽亮是什麼人,今天這一句話吐出來,你真就不肯收陣麼!”
秦少宇怔住了,詫異地一笑。
“大師兄,你有沒有搞錯,我只是在跟一個歐陽學院的同學討個公道,您犯不上跟我說這些啊,三十個耳光罷了,而且跟歐陽世家又沒有關係……”
“放屁,你用八門絕戶大陣困住了吳江,歐陽世家的許多專案就得停下來,他一早上打了無數個電話求救,現在這座府裡面的十幾口子人,一個個都只剩下半條命,吳江兩條三十萬的藏獒,生生被你的八門絕戶大陣給絞殺了,全家縮在客廳裡,把能燒的東西都燒了,為了驅趕你布出的陰毒陣氣,再等下去,就得死人,秦少宇,你現在放不放人,不放人的話,別怪我以小欺大,我要親自破陣了。”
秦少宇瞪著眼睛盯著歐陽亮,好象沒有聽明白他所說的意思,半響忽然笑了起來,搖了搖頭,又笑道。
“師兄,我沒有聽錯吧,你想破陣啊,要我說就算了,讓他們交出吳興邦來,我自己撤掉也就是了,也不是什麼大事,犯不著咱們師兄弟之間吵嘴,大師兄,你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放吳興邦出來,我立刻撤陣。”
歐陽亮冷冷一笑,搖了搖頭。
“這是臉面的事,秦少宇,我歐陽世家要是連一個學院的學生都保護不了,我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