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們三百位奇門遁甲流的弟子在,他還有活著出校門的那一天麼,哼,想也不用想了。”
歐陽塑點了點頭,想到那個小子整天呆在自己未婚妻身邊,而自己眼看著美女離自己越來越遠,已經無能為力了。一種憤怒幾乎讓他透不過氣來。
正說著,一個人跑了進來,氣喘吁吁。
“大哥,有人在小東山看到秦少宇了,我們未來的大嫂與姨嫂,正陪著他在山上轉悠呢……”
“什麼……”
歐陽塑猛然站起身來。
“走,我們過去,不能讓他在上面做什麼手腳……”
天京有座相對平緩的小東山,已經出了市區座落在東江畔的小東山,靈秀而獨出江面,景色宜人,常常有天京的市民全家來此處渡假納涼。
這時的秦少宇正一手拉著一位美女,沿著山間的石板路上路向上攀爬著。
一路上到山頂,秦少宇的後背,已經被汗水溼透了,再看兩位美女,也是小臉上一臉的汗水。
天涼好個秋啊,天京由於地處溫熱地帶,此時此刻的天氣,只相當於北方的初秋時節,初冬的山頂,清涼的山風陣陣吹來,天高雲淡,極目無望,心情好到了極點。
孫冰雪一直拉著秦少宇的手,上到山頂,孫冰心一直拉著秦少宇衣服下襬的手,放開了,瞪了一眼緊拉著不放的妹妹。現在的妹妹,已經寸步不離地圍著秦少宇的身邊打轉。家裡家外都是如此,全不顧家人的目光,顯然是已經處於熱戀之中了。
秦少宇四下看了看,此山為獨山,處在江邊獨岸上,當然不適合做為龍葬之地。但是布祭旗大陣,卻能層層推進,是個最佳的去處。
一路上秦少宇一直細心觀察著,這時既然已經上了山頂,當然要做些手腳了。
他找了塊地勢較軟地的中心點,從大書包裡拿出一把鐵鍬來,在那裡挖了個大坑出來,再從大書包裡掏出早已經準備好的一隻純白色的石虎,放入裡面,又將一支小電筒放在石虎的眼睛下方,一點微光直照到石虎的雙睛上,這才將土又覆蓋上去,最上面做了些手腳,不讓外人看出這裡曾經破土過。
做完這一切,才拉著兩姐妹下山。
孫冰雪一直好奇秦少宇在做的是什麼,孫冰心問道:“這是黑風水術麼。”
“是啊,老師,這個叫五虎鎮獄,我先設在這裡,不發動它,只等著歐陽塑祭旗大陣擺完,再發動起來,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呵呵。夠那小子喝一壺的了。”
“五虎……這隻有一虎啊?”孫冰雪好奇問道。
“那四隻虎要下到山底才能佈置呢。”秦少宇笑道。
三個人下到山底,正有幾個人等在那裡,看著他們手拉著手從山頂下來。
一身純義大利手工西裝的歐陽塑,看了眼一手拉著自己曾經的未婚妻子手的小子,氣得五臟皆沸,兩眼要冒出火來。
遠遠地,秦少宇已經看到了那幾輛陸虎車子,冷冷一笑,忽然拉過孫冰心來,伸嘴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孫冰心一驚,一把推開他,怒道:“你幹什麼……”
秦少宇笑道:“冰心,有個蚊子落到你臉上了,我倒不開手來,只好親口吃了它,呵呵”
“胡說八道,什麼季節了還有蚊子,你再敢對我無禮,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秦少宇笑道:“少宇,我不能不理你啊,哎呀,又來了一隻……”
秦少宇說著,鬆開了孫冰雪,一把將孫冰心抱在懷裡,向她臉上親過去……
“你好大膽子!”
孫冰心還沒有做出反應,已經有人怒喝著衝了過來。
秦少宇放開了少宇,目光冷冷地落到了一副貴公子哥模樣的歐陽塑。
“你想幹什麼,我可沒有得罪你,”
歐陽塑一張臉氣得慘白一片,兩隻惡狠狠的眼光從秦少宇身上直落到了孫冰心身上。
“你真是賤,脫光了不算,光天化日下跟人家玩這一套,姐兩個喜歡上一個,還是一個會黑風水的無賴,你能不能自重一些,自己尊重一點自己。”
孫冰心頓時氣得小臉雪白,憤怒地盯著歐陽塑。
“請你自重,我跟人家脫光了又怎麼了,我跟他親吻又怎麼了,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有半毛錢關係麼,你算老幾,在這裡指指點點。”
“你……你真是不要臉,你孫家的臉,都讓你丟淨了……”
孫冰心怒極叫道:“你呢,你有臉有皮,有臉請正大光明地跟秦少宇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