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里飛旗自己能做得到麼,這可是十里取一命的術法,全華夏也只有他能做到,秦少宇,放棄吧,你一個煉魂境的風水師,對一個煉魂的大乘境的風水大家,想也不用想,輸定了的……”
“是啊,我正跟他說呢……”陳冰雪擔心至極,不安地搓著雙手。
陳禁搖頭說道:“勢比人強,出去呆幾天過去就好了。”
秦少宇望著三個人,笑了笑。
“知道了歐陽塑的實力,我也是嚇了一跳,一大跳,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依著往日我的性格,應該是先避其鋒芒的,只是現在不行,爺爺去世了,就不行了,爺爺待我秦少宇不薄,我到現在還找不到幕後真兇,但是要是連這個親自動手的劊子手也放過去,我秦少宇自己過不去這一關,”
“叔叔,冰雪,老師,此人非殺不可,我秦少宇對天發誓,不殺此人,我不下小東山。”
三個人目瞪口呆,都呆住了。
“你說什麼,爺爺是他殺的……”陳冰心不敢相信地說道。
“前幾天我還在想,憑他是怎麼能做得到呢,別冤枉了他,上了別人嫁禍於人的當,可是今天看到了十里飛旗,就是他了,聽說過十里穿心箭麼,爺爺中的就是此箭,殺人於無形。”
陳禁一張臉頓時黑了下來。
“你確定是十里穿心箭?”
“我能確定留在爺爺身上最後的氣息,就是他歐陽塑的,叔叔,此人我非殺不可,不用勸我了,我想過了,現在不殺,一年之後,將永遠沒有機會,他的天賦極高,一個人能從真性情境界跳到煉魂的大乘之境,不是光靠幾十億就能辦到的,今年之後,我將永無殺他的機會,與其如此,只有一搏,我相信自己,現在能宰了這個畜牲!”
屋子裡頓時安靜了下來,三個人直直地看著秦少宇,已經完全明白過來,這一戰,無可避免了。
陳氏全家都行動了起來,大量地買入提升修為的靈參靈芝,花錢如流水,
陳冰雪一直守在秦少宇閉關的房門前,寸步不離。
陳冰心則不時駕著車子從小東山下經過,拍下無數張照片回來研究,陳氏幾位大風水師一齊關在書樓之上,一面翻看著秘笈,一面研究著歐陽塑每天的佈陣情況。
陳家再紅火,也抵不住歐陽塑一個人弄出的動靜大。
從十里飛定旗之後,每天晚上他都會踏著星斗上山來佈陣。而每天山下都聚集了百多位記者,記錄著這位大華夏最了不得的大家的手筆。
山頂的第一道大旗陣,已經有人認了出來,叫做降星大陣,不過是九面祭旗,卻是九劫之勢,無論誰置身這樣的旗陣之內,都不過是一顆流星罷了,再也衝不出陣外的。
不過歐陽塑的九劫降星大陣,其實是作過變化的。
而九劫降星大陣初成,小東山上已經是長風不斷,清雪飛揚,兩天之內,山頂九旗之內,已經是一片白雪的世界。
旗陣之威,震驚了整個天京城。
第二道大陣,幾乎沒有人能認得出來,不過被陳氏書樓上的幾個人破解了,此陣共用了三十六面天罡祭旗,正是天罡北斗陣。
道家第一大陣,天罡北斗陣法。
依然是做過變化的,這座大陣一成,七星司陣,北極星為陣眼。
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搖光,七大天罡星下,陣內時時暴發出洪荒猛獸般的咆哮之聲,從山下看過去,時而能看到巨達百丈的獸形,出現在陣內,而陣內的可怕威壓,令每個走近了小東山者,都是心驚肉跳,加速離開。
第三道大陣,七十二面大祭旗,沒有人知道名字,陳氏幾個老人破解得幾乎吐血,依然不知其名,只是此陣一成,漫山的飛砂走石,終日不斷,可怕至極。
第四道大陣,一百零八面大祭旗,在大華夏,幾乎無人不知此陣之名,乃是歐陽氏獨家絕陣,反陰陽捆龍大陣,以正八卦反八卦相剋相成,據說無人能破,入陣者必死無疑。
第五道大陣,三百六十面小祭旗擺成,漫山遍野的小祭旗,個個通紅如火,卻是個相對簡單的火蛇陣。陣成之時,遠遠望過去,幾乎是漫山的火蛇遊走,雖然是大陣威壓逼出來的假象,但是幾乎熔化了山岩的溫度,令山下幾乎絕了足跡。
第六道大陣,卻是個迷陣,九百隻大祭旗擺出來,放眼無路可走,入陣的能活著出來的,幾乎是在做夢。
第七道大陣,祭旗過千,陣內雷聲滾滾,如有千軍萬馬,聽得到兵器相擊之聲。
第八道大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