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羽立刻感覺到一股撕心裂肺般的劇痛,忍不住張嘴大聲哀嚎起來。
“忍一下,你腰身位置的面板全沒了,我為你上點斷續膏,很快,便能長出新的面板了。”白袍男子見狀,立刻緩緩道。
“你是誰?這又是哪裡?”陸天羽聞言,立刻強忍著那撕裂般的劇痛,疑惑的追問了一句。
“我叫司馬業,這裡,是黎化城的一間客棧!”白袍男子立刻淡淡道,說完,繼續取出一塊白紗布,粘上點黑色的斷續膏粉末,貼在了陸天羽腰身之上。
“司馬兄,謝謝你救了我。”陸天羽立刻真誠的道謝了一句。
在胡老正準備剝他臉上的皮之際,陸天羽雖然閉上了雙目,但卻聽到了司馬業的聲音,後來他昏死了過去,並不知曉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不必問,也知道是這名叫司馬業的白袍男子救了自己一命。
“呵呵,只是舉手之勞罷了,不必放在心上。”司馬業立刻淡淡一笑,又是一塊紗布貼在了陸天羽的腰身。
陸天羽正準備說話,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腰身位置,像是被螞蟻撕咬一般,傳來一陣奇癢難忍之感。
陸天羽右手一抬,忍不住就想去抓幾下。
“別抓,這是斷續膏的藥力發作,若是一抓,那你這腰身位置,就得被抓出一個血洞來了。”司馬業見狀,立刻出言阻止。
“好。”陸天羽艱難的答了句,只得咬牙忍受著那種奇癢之感。
時間慢慢過去,在陸天羽的忍耐到了極限之際,猝然,那股奇癢之感陡然消失無蹤,隨之一陣清涼感傳來,陸天羽不由感覺十分的舒服。
“行了,斷續膏的藥力已經全部滲透進你體內,只須三個時辰,便可生出新的血肉,你要記住,在這三個時辰內,千萬不可動彈一下,如若不然,就會前功盡棄的。”司馬業交代了一句,立刻起身向著門外走去,邊走便丟下一句話:“我就住在旁邊的客房內,三個時辰後,你好了就來找我。”
“好的,司馬兄。”陸天羽立刻答了句,就這麼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不敢動彈分毫。
回到自己的房間,司馬業立刻將房門關牢,隨手在房內一揮,佈置下一層無形禁制。
“但願我沒有看錯人,這小子不但掌握了那門消失了近萬年的絕學,而且還是難得的五行靈根之體,應該符合條件。”司馬業自言自語的喃喃嘀咕了一句,立刻一躍跳上了床,開始閉目凝神修煉起來。
時間悄然飛逝,三個時辰很快便過去了。
除了初始之際有著一陣陣的劇痛感傳來,陸天羽難以忍受外,最後的兩個時辰,卻是沒有半點感覺。
時辰一到,陸天羽立刻抬起右手,慢慢撕開了貼在腰身位置的一塊紗布。
看清楚紗布下的境況,陸天羽不由震驚的睜圓了雙目,只見那紗布下,亦然生出了一層新的面板,而且顯得異常的晶瑩雪白,仿若初生嬰兒的肌膚一般。
撕下一塊塊紗布,每一處位置,都生出了新的肌膚,陸天羽不由暗暗感嘆不已,這司馬業給自己用的斷續膏,還真是逆天之物,竟然有著如此奇效。
一躍下了床,陸天羽已無半點不適,走到牆角位置,取下架子上的那盆清水,陸天羽簡單的擦拭了一下身子,立刻從儲物袋內取出一件乾淨的青色長袍,穿在了身上。
做完這一切,陸天羽想起司馬業臨走前交代的事情,立刻開門而出,來到旁邊的客房門口,敲響了房門。
“進來把。”司馬業霍然睜開雙目,隨手一揮,立刻將房門開啟。
陸天羽進入房中,反手將門關上,轉身之際,那司馬業也已下了床,走到桌邊坐定。
“坐下把。”司馬業為陸天羽倒了杯茶,指著身旁的椅子淡淡道。
“小弟再次多謝司馬兄的救命之恩。”陸天羽並未落座,而是對著司馬業深深一躬,極為真誠的行了一禮。
這次若不是司馬業出手,自己定會被那變。態的胡老活活剝皮,折磨致死,此等大恩,已然不是言語能夠表達的。
“不必客氣,不知小兄弟如何稱呼?來這黎化城又有何事?”司馬業眼皮也沒抬,只是淡淡的問道。
“小弟陸天羽,只因要去流雲派,路經此地,想暫時在這裡歇歇腳,沒想到卻是誤進了黑店,差點性命難保。”陸天羽立刻臉帶愧色的道。
“這也沒什麼,想必是陸兄弟你初次出門,經驗尚淺,這才不小心中招了把,日後小心點便是了。”司馬業立刻淡淡道。
“恩。”陸天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