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開,司馬業緩緩從其內邁步而出。
“司馬兄,早啊!”陸天羽立刻笑著打了聲招呼。
“早。”司馬業聞言微微點頭。
“走,陸兄弟,我們先去吃早點,吃完就啟程了。”司馬業打了聲招呼,率先向著客棧一樓走去。
客棧一樓,乃是吃飯的地方。
司馬業和陸天羽隨便吃了些早點,便立刻啟程,出了黎化城,向著流雲派所在而去。
憑著陸天羽現在的速度,應該還有三天便能抵達了。
司馬業雖然一直不緊不慢的走在陸天羽身旁,但無論陸天羽的速度提到多麼的快,他都能漫不經心的跟上,絲毫不落於後。
“司馬兄,請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你現在到底達到何等修為了?”陸天羽終於忍不住心中疑惑,奔走間,問了出來。
“呵呵,我的實力,比你高不了多少,要不然也不必前去流雲派拜師學藝了,對吧?”司馬業淡淡一笑,打了個馬虎眼。
“呃……”陸天羽知道他不想說,於是不再追問,繼續加快速度,向著目的地進發。
…………
黎化城內的王府,此刻早已鬧翻了天。
清晨時分,王翠娥被封住的穴道自行解開,此刻正與堂兄王全髮針尖對麥芒似的針鋒相對。
“堂兄,你兒子死了,莫非你不想為他報仇不成?就算你不想,可也不能阻止我為兒子報仇啊。我沒想到,多年不見,你竟然變得如此的膽小怕事了。”王翠娥憤憤的怒視著王全發,語氣中帶著鄙夷的大聲喝道。
王翠娥本就想帶著手下供奉前去客棧殺死陸天羽,但王全發卻是百般阻擾,死也不讓她去,最後,差點反目成仇,動起手來。
“堂妹,並非我膽小怕事,而是我們惹不起,你可知,昨晚我率眾前去,最後差點全軍覆沒,若不是那白袍男子沒有對我們痛下殺手,我們可能全都命喪當場了,你看看王喜前輩,他那麼高的實力,如今仍是躺在那裡,不醒人事,你說,就憑你現在這些人,又能濟什麼事?你這一去,不是自尋死路嗎?”王全發聞言,立刻苦口婆心的勸說起來。
“哼,你別說了,我沒你這個膽小如鼠的堂兄,我這就率眾前去,不殺陸天羽那小畜生,誓不罷休!”王翠娥立刻恨恨的丟下一句話,帶著幾名手下供奉,揚長而去。
“大小姐,那白袍男子真的非常厲害,我們惹不起啊,不如我們先回王家,再多帶些幫手來,怎麼樣?”出了王府,王翠娥身旁的一名白髮老者立刻勸說起來。
剛才在王府內,他不好開口,免得大小姐誤會他幫著王全發說話,如今,卻是不得不說了,因為昨晚他也隨著王全發前去了雲來客棧,白袍男子的厲害和詭異之處,他是親眼目睹,早已嚇得肝膽俱裂,那裡還敢前去送死?
“那白袍男子真的那般厲害?”王翠娥聞言,立刻半信半疑的問道。
“是的,大小姐。”沒想到,身旁幾名供奉,齊齊點頭,除了那王喜兀自呈昏死狀態,沒法開口外,眾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回答了一句,他們臉上,兀自帶著濃濃的驚駭欲絕之色。
“既如此,那我便讓那小畜生多活一段時間,先回王家再說!”王翠娥思索片刻,立刻點了點頭,不再堅持,王全發的話,她可以不信,但手下這幾名供奉,全都是她父親麾下的心腹,猶如她的叔叔輩,她不得不信。
“大小姐英明!”眾人聞言,不由齊齊長舒了口氣,連忙上了馬車,疾馳著離開了黎化城,直奔王家而去。
再說陸天羽與司馬業兩人,一路有驚無險的向著流雲派進發,三日後,終於抵達流雲派宗門山腳之下。
流雲派不愧是三門六派之一,整個門派,竟然建立在無數巍巍高山之巔,從山腳之下抬頭望去,群山間雲霧環繞,流雲派宗門建築,在雲霧間忽隱忽現,仿若人間仙境一般,給人一種油然嚮往之感。
即使是站在這山腳位置,陸天羽都能清晰的感應到,這裡的天地靈氣,似乎比其他地方要濃郁許多,深深的吸上一口,便給人一種心曠神怡之感。
而且,若是不經意的抬腳向前邁出幾步,便可隱隱感應到,從那雲霧間湧出一股無法形容的強大威壓,撲面而來,使得陸天羽立刻忍不住身子微微一晃,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
只有司馬業,彷彿沒事人一般,輕描淡寫的上前幾步,抬頭望向山巔的流雲派,目中迅速閃過一縷妖異的紅芒。
“司馬兄,你沒感受到從流雲派湧來的威壓嗎?”陸天羽見狀,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