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和輕佻的少年,此刻正帶著一幫子下人,大咧咧的來到了庭院門口。
“啊?發生什麼事了?你們這些狗奴才,一個個躺在地上裝什麼死狗,給本少爺滾起來,說說這是怎麼回事?”那少年見到地上躺了一地的重傷之人,不由大驚,對著其中一人狠狠踢了一腳。
“啊?三少爺,您可回來了,我們全都是被陸天羽那小雜種打成這樣的,三少爺,您要為我們做主啊。”那下人先前並未受太重的傷,為了保命,於是在經受了陸天羽一拳後,便順勢躺在地上裝死,此刻被陸天賜一腳踢在腰間,再也無法裝下去了,只得一咕嚕從地上爬起,眼淚嘩啦的告起狀來。
“什麼?你說什麼?本少爺沒聽錯把?你說這都是陸天羽那廢物乾的?”陸天賜聞言,頓時不敢置信的睜圓了雙目。
“是啊,三少爺,他還在院中,您快進去看看把。”下人慌不急待的點頭答道。
“孃的,真是撞邪了,本少爺倒要看看,陸天羽那廢物到底有何本事,能將你們打成這樣。”陸天羽嘀咕了一句,帶著濃濃的疑慮之情,跨步走進院中。
“爹,娘,孩兒回來了。啊,娘,您的臉怎麼腫成這樣了?”見到爹孃,陸天賜立刻行禮問好,但在看清楚王翠娥的模樣後,卻是忍不住驚撥出聲。
“我的兒,你可回來了,你可要幫幫娘啊。”王翠娥見到兒子,立刻大吐苦水,伸手指向陸天羽,惡毒的道:“孃的臉,就是被這小畜生打的。”
“娘,您就別開玩笑了,就憑這廢物,他能將您打成這樣?”陸天賜不屑的瞄了陸天羽一眼,心中亦是忍不住一驚,沒想到這廢物被自己丟下懸崖,竟然還沒死,又回到陸府了。
“少爺,夫人真是被他打的,不知怎麼回事,那廢物突然間變得非常厲害,您看,這整個院子躺在地上的人,都是被他打的。”陸天賜身後那名下人,捂著臉上的傷痕,戰戰兢兢的指著陸天羽喝道,目中仍然夾雜著濃濃的恐懼之色。
“我倒要看看,這廢物能有多厲害。”陸天賜聞言不屑一笑,一個箭步奔至陸天羽身旁,舉起右拳,像往常一樣,狠狠一拳向著他的右肩擊落。
“住手。”就在此時,魯肅一聲冷喝,身子一動,鬼魅般出現在陸天賜身旁,右手輕輕一揮,頓時將陸天賜的手牢牢抓住。
“啊!魯肅,快放手,你還反了天不成?”陸天賜右手被抓,仿若被鐵鉗夾住,頓時忍不住痛撥出聲,惡狠狠的瞪著魯肅怒吼起來。
“三少爺,你沒看到二少爺被你父親的戰氣束縛住,無法動彈分毫嗎?若你這麼和他動手的話,豈不是勝之不武?”魯肅聞言一聲冷笑,目中滿是不屑。
“爹,請您收回戰氣,解除這廢物的束縛,孩兒倒要看看,這廢物到底有什麼本事,能將我娘打成這樣。”陸天賜立刻不服氣的扭頭望向父親,大聲道。
“你這逆子,不得胡鬧……”陸星耀聞言,頓時眉頭一皺。
“陸星耀,你這沒用的男人,有什麼資格教訓兒子?還不快按照他說的去做?”王翠娥聞言立刻挺身而出,站在陸天賜面前,語帶威脅的道。
“哎……”陸星耀聞言不由心中一聲長嘆,俗話說,慈母多敗兒,就是講的陸天賜,看現在的兒子,被他娘寵成什麼樣了。
“爹,快收回戰氣啊,孩兒想教訓這廢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陸天賜見父親兀自愣神,不由催促著道。
陸星耀思索片刻,立刻右手一揮,將束縛陸天羽的戰氣收回,他也想看看,陸天羽現在的實力,到底達到何等程度了。
束縛一解除,陸天羽立刻惡狠狠的瞪了陸天賜一眼,然後快步從陸天賜身旁走過,奔向不遠處的陸怡,此刻陸怡早已將李香慧從地上扶起,默默的運功助其療傷。
“小怡,我娘怎麼樣了?”望著兀自昏迷不醒的孃親,陸天羽不由焦急的問道。
“天羽哥哥,你放心,二孃已經沒事了,只要我再為她輸入一些戰氣,她很快就能醒來的。”陸怡立刻據實答道。
“謝謝你,小怡……”陸天羽感激的道謝一聲,但話未說話,就聽身後傳來一陣尖利的拳頭破空之音,其中還夾雜著陸天賜囂張的怒喝:“廢物,受死!”
陸天羽不由大驚,此刻陸怡和孃親正在自己前方,決不能閃避,只得瘋狂運轉體內戰氣,猛然一個掉頭,揚起右拳,狠狠向著陸天賜擊來的拳頭迎了上去。
“天賜,幫我殺了這小畜生,為娘報仇雪恨。”王翠娥兀自在那大喊大叫,眼中滿是殘忍的興奮之色,在她看來,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