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後護山大陣上。
地動山搖中,東雲派的護山陣法,立刻應聲而塌,露出其內無數高大雄偉,古樸滄桑的宮殿群。
“老祖……”就在護山陣法崩潰的剎那,一道道長虹呼嘯而起,從四面八方疾馳而來,落在金袍男子身旁,將其團團圍在中間。
陸天羽身子一晃,輕輕站在那奄奄一息的年輕弟子身旁,右手一揮之下,一縷戰氣悄然鑽入此人體內,將其體內重創,瞬間消除。
“你,可以走了!”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晚輩無以為報,回去後定在家中為您立下長命牌位,天天供奉膜拜……”年輕弟子一骨碌從地上爬起,毫不猶豫雙膝跪地,感激涕零的對著陸天羽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身子一晃,化作一道長虹,亡命逃竄而去。
待得年輕弟子遠去,陸天羽頓時猛地抬頭,望向了前方山門位置。
此刻,一個個東雲派長老弟子,紛紛對其怒目相向,只不過,眼角眉梢,卻蘊含著揮之不去的濃濃驚駭欲絕之芒。
“滾開!”陸天羽大手一揮,一股驚天風暴憑空湧現,好似狂風過境,將那些圍在金袍男子身旁的長老弟子,悉數捲走,落在數百丈外,齊齊化作滾地葫蘆,哀嚎遍野。
“保護老祖!”
“大家一起上,與他拼了!”……
門主東光輝咬了咬牙,立刻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起,瘋狂向著陸天羽殺來。
他雖然內心恐懼,但老祖就是整個東雲派的希望,若是老祖被殺,那東雲派將立刻土崩瓦解,不復存在。
為了門派數十萬年基業著想,東光輝只得硬著頭皮上了。
餘下長老弟子見狀,不敢怠慢,紛紛從地上躍起,不顧身上傷勢,尾隨門主之後,一窩蜂向著陸天羽湧來,前衝途中,各自祭出法寶,好似天女散花般,劈頭蓋腦的向著陸天羽砸落。
但,在陸天羽身周那猶如實質化的殺氣繚繞中,所有法寶,尚未抵達他身週三丈,便既崩潰成渣,化作無數碎末傾灑。
若僅僅如此,倒也顯示不出陸天羽的殺氣之威,就連那衝至身周半丈的東光輝,都在頃刻間,好似斷線的風箏,身不由己的拋飛而出,重重落地,躺在老祖右側,七竅飆血,奄奄一息。
陸天羽根本無須動手,只須稍微外放一下殺氣,就非東雲派之人能夠抵擋。
“全部退下!”就在此時,金袍男子艱難從地上躍起,驀然張嘴一聲厲喝。
所有長老弟子,在老祖的命令下,紛紛退後,再也不敢貿然前衝半步。
“馬兄,請息怒!”見陸天羽正向著自己一步步走來,金袍男子毫不猶豫的再次退後一大步,對著陸天羽拼命打躬作揖起來。
其先前的稱呼,也從“馬兄弟”不自覺的變成了“馬兄”,雖說只有一字只差,但意義卻是天壤之別。
馬兄弟,乃是隨便對一名同階修士的稱呼,先前的陸天羽,在金袍男子眼裡,最多也只是“馬老弟”罷了。
可“馬兄”兩字,卻是象徵著金袍男子,在陸天羽的逆天之威下,徹底低頭,自嘆不如。
“怎麼?不想切磋了?”陸天羽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神色從容的踏上了最後一級臺階。
“在下甘拜下風,先前得罪之處,還請馬兄海涵,這裡是一百萬極品靈石,權當賠罪之資,請馬兄笑納!”金袍男子苦澀一笑,自覺的取出了一個鼓鼓的儲物袋,雙手捧著,恭敬遞了過來。
陸天羽隨手接過,神念悄然一探下,發現其內的確有著一百萬極品靈石,身上殺氣立刻消散大半。
金袍男子見狀,不由暗暗長舒了口氣,那顆高懸的心,亦是瞬間落到實處。
但,尚未等他那口氣完全吐出,陸天羽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令其臉色再變。
“這一百萬,只能化解昔日吳長老對馬某意圖不軌之事,至於今日之事嘛,你還須得拿出點誠意來才行。”陸天羽淡淡說道。
“啊?馬……馬兄此話何意?”金袍男子聞言,目中苦澀更濃。
“作為東雲派老祖,你連這點悟性都無?”陸天羽眉頭一掀。
陸天羽的性子便是這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人,雖說金袍男子所犯之事罪不當誅,但放點血是免不了的。
陸天羽眼下正發愁五屬性天材地寶之事,可又不想強搶,所以只能藉著這個機會,大大宰他一頓了。
“不知馬兄想要多少?”金袍男子咬咬牙,喃喃問道。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