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你先帶著孃親在洞窟外休息一下,我先好好檢查一番再說,免得這裡面盤踞了什麼毒蛇猛獸的,嚇著了孃親。”陸天羽立刻扭頭望向陸怡道。
“好的。”陸怡聞言點了點頭,乖巧的攙扶著李香慧坐在洞窟外的一塊大石上,稍作休息。
陸天羽右手猛然一推,頓時,堵在裂縫處的石塊嘩嘩掉落,被他強行推倒了前面的小石洞中。
陸天羽立刻彎著腰,艱難的從裂縫擠了進去,拍了拍身上粘著的潮溼泥土,直奔石洞西首那躺倒在地之人。
走近之後,陸天羽這才看清楚,此人年紀輕輕,和自己相仿,但此刻卻是臉色煞白,毫無半點生氣。
右手猛然按在了此人的心臟部位,陸天羽立刻發現,此人的心臟,竟然還在極度輕微、斷斷續續的“砰砰”跳動著。
“他還沒死。”陸天羽頓時大喜,立刻毫不猶豫的將此人從地上扶起,盤膝坐於他的背後,雙手分別按在他左右肩頭,戰氣源源不斷的輸入。
戰氣剛一進入此人體內,陸天羽立刻臉色劇變,因為他的戰氣探查到,此人的五臟六腑,已經全部錯位,內臟碎片胡亂的四散飄蕩著,很顯然,已經是被人震碎了全身經脈,命在旦夕了。
陸天羽的一顆心瞬間沉到了谷底,說實話,此人傷勢實在太過嚴重,憑著自己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將他救活,除非擁有爺爺陸秉威那等戰將後期的超強實力,才有可能勉強將此人體內斷折的經脈接駁上,使得他的五臟六腑歸位。
但自己雖然救不了他,卻能使得此人暫時甦醒片刻,也就是俗稱的“迴光返照”,若是此人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或者遺言的話,自己或許能幫其帶給他的親人朋友。
一念至此,陸天羽立刻毫不猶豫的加大戰氣輸送,在他的戰氣刺激下,原本奄奄一息的年輕人,終於張開嘴巴,發出一聲輕微的痛呼,隨即緩緩睜開了緊閉的雙目。
“兄臺,你醒了。”陸天羽立刻從地上站起,奔到年輕人前方,關切的問道。
雖然陸天羽與此人素不相識,但他天性善良,此刻猝然遇到這麼一個將死之人,自是不能束手旁觀。
“你……你是誰?”見了陸天羽,年輕人目中頓時冒出極度警惕之光,厲聲喝問起來,只因重傷在身,所以發出的聲音也很是微弱。
“兄臺,你別緊張,我沒有惡意,只是在洞內見到重傷的你,這才出手幫你治療了一番,但很抱歉,由於我實力有限,無法救活你,你若有什麼心願未了,或者有什麼遺言要交代的,請快說出來把,或許我能幫你將臨終遺言帶給你的親人和朋友。”陸天羽立刻臉帶悲色的道。
“這麼說,你不是來搶奪我的流雲符的了?”年輕人見陸天羽話出至誠,不似作假,立刻緩緩道。
“流雲符?”陸天羽聞言不由一愣。
年輕人察顏觀色之下,頓時更加的相信了,看來陸天羽的確不是來搶自己東西的人。
“兄臺,謝謝你。”年輕人掙扎著從地上爬起,艱難的“咳咳”了兩聲,立刻盯著陸天羽疑惑的問道:“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陸天羽。”陸天羽立刻據實相告。
“哦,你就是陸家鎮那個有名的廢……少爺?”說到“廢物”二字,年輕人發現自己說漏了嘴,很是失禮,頓時臉色微微一紅,省去了這兩字。
“不錯,正是我。不知兄臺尊姓大名,為何重傷流落此地?”陸天羽也不見怪,畢竟以前的自己,的確是廢物一個,也沒什麼好諱忌的,只是心中很是疑惑,這年輕人為何認識自己?
“對不起,陸臺,在下失禮了,看來傳聞有誤,陸兄你並非無法修煉之人,現在的你,實力絲毫不下於我啊,我名趙天笑,乃是這浠水城趙家武館館主之子,只因遭遇歹徒襲擊,這才落到如此悲慘境地。”年輕人不由幽幽一嘆,恨聲道。
“啊?趙兄,那你可要我幫什麼忙呢?不妨直言。”陸天羽聞言微微一驚,趙家武館,他以前倒也聽四叔講過,這個武館乃是堂堂四大家族之一的趙家在浠水城開設的一個分支,實力很是不弱。
沒料到的是,堂堂趙家武館館主之子,竟然淪落到如此悲慘的地步。
“陸兄,小弟自知時間無多,也不再囉嗦了,小弟之所以遭到了歹徒襲擊,全是因為此物的緣故。”趙天笑說到這裡,立刻艱難的抬起右手,按在了腰間儲物袋上,伴隨著一陣耀眼的紅色戰氣閃過,手中立刻多出一物。
此物乃是一個巴掌大的令牌,陸天羽一眼望去,立刻見到,令牌正面雕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