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下來的話,該如何是好?
一想到主上的可怕,位界之力就嚇得渾身顫抖,不能自抑,深深的低下了它那碩大的龍首,一副戰戰兢兢、任由責罰的模樣。
“主上,對不起,小獸不知您就在那陸天羽分身體內,剛才對您多有冒犯,還請嚴懲!”界獸與位界之力一樣,也想到了先前自己對陸天羽的不敬,嚇得臉色鐵青的它,連忙主動請罪。
“是啊,主上,屬下真是罪該萬死,剛才竟然對您對手,還請責罰!”位界之力連忙附和起來,一副真心請罪的模樣。
“罷了,不知者不罪,你們兩個起來說話吧!”陸天羽分身聞言,立刻淡淡揮了揮手。
“是,主上!”界獸與位界之力聞言,不敢有半點怠慢,連忙從地上爬起,戰戰兢兢的向著陸天羽分身望來。
與此同時,這兩者的心裡,不由齊齊生出一股深深的疑慮之情,因為它們發現,主上似乎比之以前,變得虛弱了數倍不止,就連那外放的威壓,也變得淡薄了許多。
昔日的它們,在面對主上之際,僅僅是主上身上外放的威壓,便令得它們喘不過氣來,但此刻的它們,卻並無這種感覺。
這隻有一個可能,那便是主上如今正處於極度虛弱狀態,在這種狀態下,恐怕其實力還不如它們。
但,因為主上乃是這神荒大陸之主的緣故,無論其變得多麼的虛弱,界獸與位界之力不敢生出半點反叛的念頭。
只因,它們的命魂,全都掌控在主上手中,只須主上心念一動,它們兩個便會瞬間魂飛魄散,落得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你們兩個做得很好,對於那些欲闖這位界之門的人類修士,下手無須留情,直接格殺便是!”見界獸與狂龍仍然一副膽戰心驚的模樣,陸天羽分身立刻緩緩安慰了一句。
“謝謝主上不殺之恩,我等誓死效忠主上,遵從主上法旨,不讓任何一名人類修士,踏出這位界之門半步!”界獸與狂龍聞言,不由齊齊心有餘悸的長長舒了口氣,感激涕零的道謝起來。
“至於此人,你們可網開一面,讓其離開這位界之門!”陸天羽分身右手一揮,指了指身旁重傷昏迷的陸天羽。
“主上,請恕小獸多嘴,冒昧的動問一聲,您為何要幫助此人離開神荒大陸呢?”界獸思索片刻,終於難以忍住心中疑惑,小心翼翼的問道。
“多嘴,難道本神做什麼決定,還須向你交代嗎?”陸天羽分身聞言,立刻不悅的皺起眉頭。
“不敢,小獸不敢,請主上責罰!”界獸聞言,不由嚇得肝膽俱裂,連忙慌不急待的虛虛跪下。
“行了,按照本神說的去做便行了,你們兩個,好好在此守著,以防後來之人繼續闖這位界之門。”話落,分身立刻身子一動,重新融入陸天羽體內。
當分身融入之際,陸天羽整個身子立刻直挺挺站起,雙目呆滯無神,猶如一具失去神智的傀儡般,一步步向著前方的位界之門踏入。
界獸與狂龍雖然內心疑慮重重,但卻不敢阻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陸天羽跨入位界之門內,身子一晃下,陡然消失無蹤。
“這……這是怎麼回事?界獸兄,你可知道?”狂龍目視著陸天羽消失的背影,久久方從極度震撼中清醒過來,不由望向身旁的界獸,小聲喃喃問道。
“我不知道,主上行事,一向神秘莫測,豈是我等能夠擅自猜度?還是別多嘴了,繼續在這裡守著位界之門把,日後,我們自會知曉答案的!”界獸,不由苦澀的搖了搖頭,對於主上,它不敢兀自猜測。
“恩,你說得不錯,我們還是恪盡職守,繼續守門吧,今日真是萬分兇險,我們兩個竟然對主上動手了,但奇怪的是,主上為何不早早現身,說明身份呢,若他早點現身的話,我們就不至於耗神耗力,與其大戰一場了!”狂龍疑慮至極的喃喃嘀咕了一句,身子一動,重新化作一縷位界之力,融入位界之門,消失無蹤。
“主上行事,還是這麼的神秘莫測,破費思量,算了,既然想不通,就別再多想了,本神繼續去睡覺!”聽了狂龍的嘀咕,界獸不由苦笑著甩了甩頭,拋去心中雜念,身子一晃下,已然化作本體模樣,遁入那濃濃黑霧內,繼續呼呼大睡去了。
域外星空,隨著陸天羽的離去,迅速恢復平靜,只是那殘留的無數妖獸屍骸,見證了先前曾經發生過的無數場驚天激戰。
再說陸天羽,不知過去了多久,像是經歷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又像是經歷了短短的瞬間,當其幽幽睜開雙目之際,立刻發現,自己已然身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