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自亂陣腳,假如城主府的供奉並非針對他們而來的話,若是他們先行露出驚慌失措之色,反倒會令人起疑,還是靜觀其變為妙。
當二十幾人將酒樓圍得水洩不通之際,立刻,便見兩名身穿錦袍的年輕男子,緩緩走出府邸,他們身後,還跟著那名守門計程車兵。
兩名錦袍青年仰首闊步,旁若無人的直奔酒樓而來,抵達酒樓後,其中一人,立刻扭頭對身後計程車兵冷冷吩咐了一句:“認人!”
“是,少爺!”士兵聞言,不敢怠慢,立刻恭敬的點了點頭,兩隻三角眼,骨碌碌的亂轉起來,仔細從一樓所有食客身上掃過。
“少爺,沒有!”士兵看清楚每一個人的長相後,立刻搖了搖頭。
“去二樓!”那身穿黃色錦袍的青年男子立刻吩咐了一句。
“是。”士兵不敢怠慢,迅速蹬蹬蹬上了二樓,掃向了二樓的所有食客。
每當士兵目光之際,被掃中食客,立刻嚇得心中一個咯噔,迅速低頭,不敢與其目光對視,唯獨陸天羽與武西力兩人,卻是繼續坐在那裡,旁若無人的喝著杯中酒。
看清楚兩人模樣,那士兵立刻目光精芒一閃,身子一動,便既迅速返身,蹬蹬蹬下了二樓,直奔酒樓門口站著的兩名錦袍青年而去。
“不好,那些人十有**是衝著我們來的!”陸天羽喝酒之際,其神念卻是死死鎖定那名士兵,從其反應判斷,城主府之人,很有可能是衝著自己來的。
“怎麼辦?”武西力亦是看出那名士兵的異樣,頓時緊張的小聲問道。
“走!”陸天羽為人行事,十分殺伐果斷,見勢不妙,立刻身子一動,猛然從視窗躍出,武西力亦是緊隨其後,兩人躍出之際,迅速飛至酒樓對面的屋頂,展開全速,瘋狂向著城外奔去。
“不好,他們逃了!”包圍酒樓的眾供奉,頓時齊齊震聲吶喊起來,只不過,他們的實力,全都處於戰將境界,無法御風而行。
“他們,逃不掉!”黃袍青年見狀,立刻與一旁的白袍青年對視了一眼,兩人齊齊身子一動,頓時唰的奔出酒樓,身上迸射出一陣耀眼奪目的濃濃綠色戰氣之芒,已然迅速升空,全速向著陸天羽兩人所逃方向追去。
此刻,陸天羽兩人,已經順利逃出霧域城,抵達城外的一座山谷之中。
“沒想到,王家的訊息倒是靈通如斯,我們才抵達神荒大陸中部,便被他們盯上了!”陸天羽飛奔之際,忍不住咬牙切齒的恨恨嘀咕了一句。
“陸兄弟,依我之見,那些人絕不是王家之人。”誰料武西力聞言,卻是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予以否決。
“何以見得?”陸天羽聞言,不由迅速一愣,不是王家之人,那還能是誰呢?
“陸兄弟,你有所不知,王家,在神荒大陸中部的勢力並不強,而且絕對還未蔓延到此霧域城範圍,這些,我以前在王家的時候知曉得一清二楚,因此,我大膽推斷,那些人,應該不是王家派來之人,而是另有其人,至於是誰欲置我們於死地,那我就猜不到了。”武西力立刻詳細的分析道。
但其話語中蘊含的意思,卻是不問自知,他是希望陸天羽能好好想想,還得罪過什麼人沒有。
“到底是誰呢?”陸天羽聞言,頓時眉頭深鎖,心中飛速推衍起來,武西力說的未嘗沒有道理,王家,雖說在神荒大陸東部能夠呼風喚雨,但在此地,應該還沒有那麼大的能耐。
只不過,到底是誰,與自己有著如此大的仇恨,急欲置自己於死地呢?
突然,陸天羽腦中迅速閃過一人,其臉色,立刻變得異常陰沉可怕起來,雙目內,更是瞬間迸射出萬丈怒火。
“陸兄弟,你可是想到什麼了?”武西力見狀,立刻疑惑的追問道。
“恩,我想到一人,十有**是他搞的鬼!”陸天羽聞言,立刻沉著臉答道。
“是誰?”武西力聞言,陡然一驚,繼續追問起來。
“孫兵!”陸天羽立刻咬牙切齒的恨聲道。
除了孫兵,他實在想到還有誰這麼恨自己了,而且,更為重要的是,孫家,乃是神荒大陸中部最大的家族,其勢力盤根錯節,龐大無比,可謂是跺一跺腳,整個大陸中部都得隨之抖三抖。
“啊?您說此人是孫家家主的嫡系長孫孫兵?陸兄弟,您是因何與其結怨的?”武西力聞言,心中不由發出一聲絕望哀嚎,對於孫兵,他早在王家之際就有所耳聞,傳聞此人天賦絕倫,乃是孫家這一代的天驕人物,若無意外發生的話,日後孫家家主之位,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