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臉不屑道:“他哪能教得了神童。那傢伙從練習生開始演技課就沒有及格過,知道希澈叫他什麼嗎?實力派演技終結者啊,簡稱終結者!”
說著,轉過頭又對著金泰熙諂笑道:“估計也就泰熙姐能教教神童了,泰熙姐,要不你點評幾句?打個分也行啊!”說完又壞笑著向徐少的方向又努了努嘴示意了一下。
“不及格,他的眼神不像在哭,倒像是要吃人!”金泰熙俏臉緊繃,神sè嚴肅地直接點出了徐少演技拙劣不堪的本質。
所有人聞言下意識地轉頭看去,只見徐少雖然在哭,但是看向沙發這邊眾人的眼神滿是怨毒之sè,果然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噗嗤!”
室內的輕笑聲頓時此起彼伏,三人之間妙到毫巔的一唱一和,不但生動描述出了此刻徐少低俗至極的手段,更隱隱揭露了他的目的,順帶還刻薄地譏諷了他一頓。連在外人面前一向嚴肅的金炳勳也忍不住浮現了一絲笑意,場內的氣勢瞬間又被聶子潤三人逆轉了回來。
鄭彬英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看著在自己面前依舊能處變不驚,談笑風生之間就把場氣勢扳回去的聶子潤,心五味雜陳,兩邊同樣是年輕一代,為什麼差距會如此之大。
而正在安撫著自己兒子的徐部長更是老臉一紅,不過隨即他又不管不顧地繼續舔犢情深了起來,至今還不明白兒子為什麼跟聶子潤產生衝突的他,直接就主觀地推測這是一場年輕人之間的義氣之爭,誰沒有年輕過呢?即使自己的兒子有錯在先,但是把人打成這樣就實在過分了。
沙發上,聶子潤伸手輕輕拍了一下崔始源的肩膀,隔著金泰熙和李智友壞笑著輕聲道:“始源,我跟你打個賭!”
崔始源興致勃勃地轉頭小聲道:“賭什麼?”
“我賭他一會肯定要歪曲事實了!”聶子潤摸著鼻樑,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道。
“切!”崔始源果斷地轉回了腦袋,一臉不屑道:“你當我是傻瓜嗎?”
“別急啊,咱們賭他會怎麼說?”聶子潤不依不饒地拍著崔始源道。
崔始源果然再次轉回了頭,嘿嘿笑道:“這還稍微有點意思,你先說說看?”
“你先說吧,讓你沾點便宜,輸的人今天坐大眾公交趕行程,說完就不許賴皮了!”
“我賭他顛倒黑白,你是潛規則的。他是救人的!”
“我賭他說成兩個一起潛規則,然後沒談攏就衝突了起來!”
“。。。。。。。。不賭了行不行?”
“呀,是男人就挺到底!”
兩人之間的打賭玩鬧聲音很低,僅僅身邊的金泰熙和李智友兩人聽到了,金泰熙又好氣又好笑地揚手給了一人一個爆慄,李智友則聽得紅cháo湧動,連耳根子都被染的鮮紅yù滴了。
四人的舉動被所有人都看在了眼裡。一時心滿是好奇和驚訝,徐少眼見著場內的形勢漸漸對自己開始不利了起來,不出所料地向鄭彬英和徐部長哭訴起了事發的緣由。
深知謊話“七分真三分假”jīng髓的他,斷定聶子潤他們沒有證據後立刻就想到了歪曲事實,前後不過是為了一個女人而已,到時候再相互一扯皮。父親和鄭彬英十有八會站在他這邊。
於是經由他口加工改編後,故事就變成了兩人同時要潛規則李智友,結果一言不合就衝突了起來,同時還不停向鄭彬英和徐部長展示著自己身上被聶子潤毆打出來的傷痕,言語間看向聶子潤的眼神滿是狠辣和乖戾,哪裡還有一點剛才傷勢嚴重的樣子,一旁的韓室長想跟著一起添油加醋。無奈嘴裡沒牙說話漏風,剛試著說了兩句後就主動閉嘴了。
在徐少“悽慘”控訴的期間,聶子潤冷笑著小聲道:“聽到沒有,別忘了賭約!”
崔始源則無語地搖著頭,鬱悶地問道:“一會能不能先讓我抽他兩下?”
“你可以拜託智友替你抽!”聶子潤看了看身旁被氣的渾身顫抖不已的李智友,聳了聳肩膀道。
對面的徐部長聽完徐少改編後的事情經過,第一時間就選擇相信了,因為眼前的人畢竟是他的兒子。且事情的經過裡他的兒子也的確有錯,最關鍵的是,這很符合徐部長心對自己兒子xìng格的瞭解和判斷,的確是他會做出來的事情。
在更加確定這不過是一場年輕人之間的義氣之爭後,他終於忍不住心的冤枉和怒火,轉向一旁的鄭彬英悲喊道:“會長,就算金家有恩於我們。也不能這麼仗勢欺人啊?”
“哼!”
進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