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技團逃出來後,就直接運用自己的本事做起了飛賊。
只不過因為從小在貧苦中長大,他非常瞭解那些普通老百姓的生活,所以一貫是劫富不劫貧,劫官商還不劫普通老百姓。
整體上來說,可以算得上是個義賊。這也是他能留在宛夜身邊的最主要原因。
因為他的舉動,讓一些官員大家惱火,所以一年前就被通緝抓進了死牢。這次能逃脫,也是因為那些官員要用死囚才狩獵的物件,逃脫時剛好被玩也救出放得幸免。
因此,一直以來,他對宛夜是忠心耿耿,很得她的信任。
宛夜平時辦事的房間是專門整理出來的,類似於書房一類,窗戶很大,裡面光線很足。不管什麼時候都很清爽。
“你查到些什麼了?”示意忙了好幾天的人在一旁的椅子上走下,宛夜走大自己的案几後的椅子上坐下,彎指扣著桌子問道。
“回主子,居士山莊的莊主居天禁此時卻是居住在大皇子府上。而且這件事居然沒有跟任何人洩露過。小的只探查到他們好像說什麼計劃有變之類的事情。不過,我有在他們旁邊看到一個從頭到腳都包的緊緊地人,看起來有點怪怪的。”
宛夜挑眉,聽到那個全身包裹著什麼的人時,腦中好像閃過一道暗光。但是隻是一閃而過,等到想再去抓那條線時卻是怎麼也找不到了。
“對了,有沒有在那邊看到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想起那個男人已經來這邊,不知是不是會把親兒也帶在身邊,宛夜有些慌張的問道。
“這個,倒是沒怎麼注意。如果主人想知道的話,我現在就去查一查。”飛鼠陳中先是搖搖頭,然後見主子一臉失落的樣子,趕緊補充道。
宛夜從失落中回過神來,搖搖頭:“算了。只是問問而已。”
陳中知道這裡面肯定有什麼隱情,卻也知道按照自己的身份是不能多加過問的,所以也只是坐在椅子上,沒有說話。
“有沒有查到最近誰跟大皇子走得比較近,朝中官員跟他走的比較近的,去查一下他們的詳細資訊,最好是能找到一個把柄什麼的。”宛夜微微眯起眼睛,掩去那一閃而過的殺意。
“是。”陳中恭敬點頭,然後才疑惑:“不過我又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恩?”宛夜挑眉。
“大皇子幾乎每隔半個月就回去冷宮西苑一趟,而且基本上都會在那裡住上幾晚,只是沒找到他這麼做的原因。”
“那裡是不是空的?沒人住?”想起很久以前安躍跟自己提起的那件事,宛夜瞭然的挑眉。
陳中皺眉回憶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好像是的。”
陳中之所以能打探到這麼多訊息而沒被人察覺,主要得益於他除了輕功好的另一項絕學………土遁攻。
輕功跟土遁術,就是他被稱為飛鼠的主要原因。
“我知道了。你也忙了一天。下去休息吧。”宛夜點頭,知道那個地方肯定是淪予傑愛著的女人臨死前住著的院子,事情也就有了很好的解釋。
“怎麼了?”簡水谷走進來,一眼就看到宛夜凝眉沉思的模樣,而且看起來好像有些苦惱。
“我在想其實滄予傑其實也是個可憐的人。就算得到了天下又如何,他愛的人再也不會回來了。更何況……”眯起眼睛看著窗外,不知又是想起了什麼東西,聲音變得有些悠遠:“更何況還為了那個所謂的天下而要別的女人背叛了他。這樣的人,真是可惡。”
簡水谷找個位子坐好,懷裡依舊抱著乖巧身子小小的呆呆:“他們只是沒看透而已。”
“那你呢,你看透了嗎?”宛夜斜眼眯著身邊的男人。
“我還沒參透情為何物。”簡水谷揚起一個斜斜的壞笑,看著宛夜耳根染上粉紅的樣子,眼中的笑意越發明顯。
“叔叔,情是什麼?”呆呆傻傻的仰起頭,看著眼前溫柔的叔叔,好奇的眨著大眼睛。
“哈哈,呆呆這麼小不用知道情是什麼的。等你長大了,叔叔再跟你說。”簡水谷哈哈大笑著,然後將呆呆放下:“呆呆,夜跟叔叔有事要談,你去找哥哥們玩好嗎?”
宛夜安靜的看著兩人的互動,不知是錯覺還是怎麼的,他總是有一種那兩個人是親生父子的錯覺。而莫名的,三口之家出現在腦海中,耳根又是一紅。
等簡水谷回過頭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那個坐在桌後臉紅羞澀的模樣。
“夜是想到什麼什麼不好的東西了嗎?臉則麼會這般的紅豔?”簡水谷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