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建議嗎?”
我搖搖頭,我也不是浪漫的人,實在也想不出什麼與眾不同的建議。
就在我們剛剛拿起酒杯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接起來,即使是並不安靜的環境,我還是聽到對面女人的叫聲。
他做了一個稍等的姿勢,微微側了一下身體開始接電話,我放下酒杯,慢慢的切割牛排,從他不時漏過來的隻言片語,我只能猜想是不是他的新歡在吵著問為什麼不一起過節之類的。
我吃完三分之一牛排的時候,他終於放下電話,對著我笑笑。
我喝了口紅酒,,淡淡的說:“還不快趕回去?”
周恕把酒杯伸到我面前非要和我碰一下,我象徵性的舉舉。他喝了一口說:“我為什麼要走?”
“美人等著你呢!你捨得讓她傷心?”
“可我更不捨得讓你傷心!”
我撩起眼簾看了他一眼,邊切割牛排邊說:“她若是嫁給你,管著你是名正言順的!”
“我想讓你管著我!”他一直拿著酒杯,卻沒動刀叉吃牛排。
我把牛排放進嘴裡,慢慢的咀嚼,眼角稍微挑起來:“我就是管得了天地,也管不到你身上!”
周恕忽然笑了:“我以為你根本就不會吃醋!”
我垂下眼睛不說話。
“繼堯,我們有四個月沒見面了!你想我嗎?”周恕問。
我還是不說話。
“我以為冷著你,再見面你就會對我好一點兒!”周恕的聲音有些失望。
我低著頭,手中的刀叉停下來:“我對你好還是壞,誰又會放在心上?”
周恕一愣,整個人向前一撲,如果沒有桌子,只怕就撲到我身上了,言語中帶著幾分喜色:“你果然是吃醋了!”
我瞟了他一眼,撐不住也笑了:“沒見過你這樣的,就盼著別人為你吃醋!為你吃醋的人多了,打電話的那個不就是?幹嘛非要拉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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