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兩個月,可自行選擇傳送於任何一位熟人附近。”
六道輪迴之主的聲音迴盪虛空。
…………
陳國,上營,郊外。
田括穿著寬袍,披風擺盪,沿著開鑿出的山路往上,兩旁樹木深深,鳥鳴清幽,風景絕佳。
這是陳國王室陵園,“遇刺”的陳王亦葬在此處,挖山空腹,極盡奢華。
“王上一心節葬節用,死後卻得到風光大葬,當真諷刺。”田括仰望山腰,似感慨似嘲笑。
而最諷刺的是,將王上風光大葬的正是背叛他害死他的那群貴族,他們生怕背上弒君之名,千萬百計潑墨家髒水,可惜世人眼睛雪亮,暗中早已指指點點。
清風送爽,花香來襲,田括沿著彎路,繞過山壁,看到了前方平坦處,看到了陳王陵寢。
而在陵寢前,靜靜立著一位黑衣男子,他頭戴高冠,腰佩長劍,衣著古樸,寬袍大袖,玄色深重,手中拿著一樽酒,緩緩灑於墳前。
四周無有鳥鳴,無有風動,只聞低語之聲:
“我說過我會回來的。”
田括瞳孔收縮,似驚似喜,脫口而出:“矩子!”
孟奇將酒杯扔於陵寢前,緩緩轉身,負手道:“別來無恙?”
溫暖關切的話語入耳,這兩年多的提心吊膽,種種危險盡數湧上田括心頭,已是外景的他居然像小孩子般模糊了視線,哽咽了聲音:“我,我還好,只是陳地墨家死了不少同伴。”
陳地掌權者對墨家忌憚極深,從沒放棄過搜捕和打擊,若非墨家組織嚴密,有共同信念,又得田括等少數貴族庇佑遮掩,早就被連根拔起,猶是如此,在內奸等諸多因數下,依舊有不少墨者被抓到,落得慘死下場。
“他�